膚比冰還要冷呢!”美樹開心地咧著嘴笑。
“你,給我下去!”若織死死盯著美樹的臉,同時用她平常冷淡的語調說話。
“真的很對不起!”孩子的母親看到這種局面,只能鞠著躬道歉,抬起頭來對上若織的眼時,不由吃了一驚。
那種感覺像是掉進了一個無底的冰洞,腦袋裡什麼東西也沒有了,單單隻剩下一個字:冷。而且那種冷是透到骨子裡的,彷彿心臟都結了冰,連吸進的空氣也快凍結了。
“算了。”若織略有點粗暴地推開美樹的手,跳下鞦韆,瞥了她一眼,向著公園的出口走去。若織一走,孩子的母親一下子全軟了下來,口中喃喃道:“冷,太冷了。”為什麼作為一個死人還要應付那麼尷尬的局面啊?看來一個死人也不好當。若織憋了一肚子氣,兀自想道。
下午四點的鐘聲打破了她的遐想。
下午四點十分去東京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若織猛然驚住,得快一點!街上人來人往的車子很多,熱鬧的街上大概沒有誰想理會她,只要不引人注意,這就是一個好機會。
站在路邊,她揮了揮手,馬上就有一輛計程車停在她面前,一個年輕的司機從車窗探出頭來:“去哪裡?”
若織不想回答他的話,開啟車門,就坐了進去,還沒等司機反應過來,她就用她平常用慣的冷漠語氣說:“去機場。”司機剛想問要不要空調,但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若織剛走進車艙,司機立刻感到一種無可言喻的寒氣在自己後面,那種說不出的冷,不僅僅是裹緊衣服就能抵禦的。
“快點,去機場。”若織看他沒反應,又加了一句。
司機踩動了油門,但他的腳一直冷得想哆嗦,手也不聽使喚的搖晃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了下來。
怎麼會這麼冷?他拼命把握住車的方向,不讓它脫離正道。他看了一眼後視鏡,若織的臉正好朝向那裡,他看到了,只是一個小女孩啊!他用手擦了擦冷汗。汽車還是很平安地到機場了。司機鬆懈了下來,剛才開這麼一趟車,為什麼感覺像快休克?若織靜靜開啟車門,一點聲音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