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去。
文靜問道:“老齊,是不是受到攻擊了?”
我看了下水中的蠕蟲已經追過來了,但若受到攻擊,不應該只是頓了一下啊,我突然想了起來道:“沒什麼,是剛才那具女屍和棺板斷開了,我上來時沒把它完全砍斷。這次速度就更快了,你可要用心著點。”
“放心吧!”文靜頭也沒回道。
我本以為這些蠕蟲應該對棺材沒什麼興趣,當最前面的那條追到時,並沒怎麼擔心,其實我更是想看一下,它們是否攻擊棺板,如果否的話,我們就沒必要這麼驚慌了。
最近的這條已經貼住棺木,突然張口就咬,眼見著木棺少了一塊,那木頭碰到蠕蟲的牙齒就像麵包一樣不中用,我心裡暗罵: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朽木難堪大任啊!
幸虧要的是一個角,沒給完全咬透,我忙掄起工兵鏟對準了頭部砍了過去,誰知這一鏟子只在其頭部留了個不大的豁口。那蠕蟲受痛,登時發起飆來,瘋狂的像木棺撞擊,幸好它本身速度不算很快。
我對耗子那邊喊道:“你倆小心著點,千萬不要讓它們靠近,它們連木頭都吃!”
我對耗子那邊喊道:“你倆小心著點,千萬不要讓它們靠近,它們連木頭都吃!”
這時我的任務就艱鉅多了,一邊划船一邊還得防著這些蠕蟲對木棺下口,每當它們要下口時,我便把工兵鏟墊過去,木頭不行,但這工兵鏟的剛頭我還是有信心,它們是幹不爛的!
可猛虎難敵群狼,畢竟它們太多了,我一個人根本看不過來,終於在我支援了十多分鐘後,隨著一聲棺木斷裂的聲音,側板上被開了個口子,水迅速湧了進來。
文靜回頭看了一眼,緊接由原來的點射變成一連串的槍擊聲,把遠處有可能阻礙我們的半植體也給幹掉了。忙放下槍,在身上撕了塊布把開口堵上了。
緊接又拿起工兵鏟支援我這邊,行走一段距離,便拿槍再開出一條不遠的道來。文靜的到來雖然給我減輕了不少的負擔,但終歸人手太少,棺體緊接又有多處破開。
耗子那邊的形勢更是不容樂觀,基本不再前行,呂小茜不斷的往外舀水,耗子更是已招架不住,對我這邊大叫道:“老齊,不行,咱們得離開!”
我心道:這不是廢話嗎,可怎麼離開啊!看著越積越多的水,我的心不禁開始發涼,爺們不能就在這兒交代吧,連墓都沒進去,丟人是小事,可才讓竟沒救出來,這心裡不甘啊!
為了來這兒,長途跋涉了這麼遠,怎麼也得進去看看啊!不甘歸不甘,可畢竟事實擺在了這兒,眼前是沒了一點回旋的餘地。就算能夠躲過這些蠕蟲,也逃不過瀑布那一劫。
眼看著木棺漸漸下沉,文靜也是沒了一點辦法,我們沒有專門舀水的工具,文靜把金剛傘稍微開啟,勉強用來舀水。漸漸也有些灰心了。
就在大夥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一黑物從上方飛下,“咚、咚!”兩聲砸在了木棺底部,我一看不禁傻眼了,竟然是飛簧爪的抓頭。另一聲是從耗子那邊傳過來的,耗子也是“咦??”的一聲,緊接在左側的峭壁的上方傳來聲音:“還不快上來!”
四人一聽竟然是丘局聲音,心中不禁一甜,我還以為師父把我們扔這兒就不管了呢,現在看來他還一直關注著我們。
文靜先爬了上去,我在下面。我看耗子那邊也準備好了,便對上面喊了一聲“好了,師父!”,很快上面便傳來丘局的話:“先自己爬!”
耗子笑道:“哈哈哈,老齊,熱臉貼到人家冷屁股上了吧,讓你在充矯情!嘿嘿!”
我還沒還口,呂小茜便開口道:“哎!你怎麼這麼愛嘲笑人呢?真沒水準!”
真沒想到呂小茜竟然說的耗子沒法還口,其實還是呂小茜不瞭解我和耗子,這樣互嘲也是我倆面對生活中困難時的一種娛樂方式吧!文靜就習慣了,悶著頭一聲不吭的往上爬。
大約爬了十多米的距離,實在是爬不動了,抓著這麼一根電線粗細的繩子,爬了十米已經不錯了。就在這時丘局問道:“爬了多高了?”
“才十米,爬不動了!”我看了下下面的棺木已經被啃了一半了,此刻要掉下去,指定沒個活的。
很快丘局回道:“爬不動就等著吧,該往上拉時我自然把你們拉上來!”
丘局話音一落,弄得大夥一頭霧水。耗子叫道:“什麼意思啊,啥叫該往上拉時自然往上拉啊?”
呂小茜笑道:“丘老師讓咱們等,自有他的道理,咱們等就是了,反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