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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聯想起昏之前的事,心中不禁一陣痙攣,是什麼把我帶到這來的呢,為什麼要救我,更或者是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來。

最讓我心急的是耗子幾人的安危,種種問題交織起來,纏住我的大腦,煩亂之中多了幾分不祥的預感。

看了看兩邊漆黑墓道,一時不知該往哪邊走。

正在我躊躇徘徊彷徨之際,突然左手側漆黑的墓道里傳來一聲“啪噠”聲。雖然聲音十分微弱,卻仍能聽的清清楚楚。

我的神經倏的一下繃的緊緊的,這時才真正感覺到一個人時的孤獨、落漠、恐懼、無助。

手電的光柱下仍然看不到一點東西,接著又傳來一聲“磁”的磨擦聲。

此時的心理已達到極限,臉上的汗水流成了小溪,腦子一直嗡嗡的響,握著軍刀的手心已滿是汗水。

剛才被拽下來時,工兵鏟也不知丟到了什麼地方,好在當時一猶豫把軍刀留下了,否則現在不光是孤家寡人,連件防身武器都沒有。

就在我小心翼翼向前挪動時,突然光柱盡頭暈暗之處,有一塊白白的東西突然立了起來,像一塊墓碑一樣。

我一時無法控制,大吼一聲:“媽的,叫你裝神弄鬼,老子先斃了你再說!”

說著便要把瑞士軍刀砸過去,突然那白物一動,緊接發出一陣“咳咳”聲。那一刻我差點癱軟過去。

媽的!原來是耗子,他被拽下來時,上衣被水沖掉了,幸虧及時“吱”了聲,不然後果就難想象了。

我忙扶起耗子。有了個伴兒,膽量也大多了,很快也找到了其他幾人,除了一些外傷之外,所幸沒有致命的傷害,大家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文靜給耗子找了兩件壓箱底的衣服。

收拾了下行囊,查點了下器械,我和文靜,才讓都只剩下了把瑞士軍刀,當然我揹包裡還有一把飛簧爪,耗子只有一把工兵鏟,騰子的是把金鋼傘,木頭唯一留的一把工兵鏟還握在手中。

我看了大家雖剛經過一番殊死搏鬥,但劫後重生的喜悅,還是把疲憊痛楚衝的一乾二淨。

不過這少有的喜悅也只是持續了幾秒中,騰子的一句:“是什麼把咱位這兒來的?”立刻讓大夥回到現實中。

才讓小聲道:“我……我感覺有人抓住了我的腳!”。

耗子也一掃往日的喜皮笑臉道:“我也是,難道除了咱們之外,這裡還有人?”

文靜搖頭道:“這肯定不是人力所為,人哪有這麼大力氣和速度?”

耗子滿臉不解道:“可要不是人乾的,什麼又會把咱們帶到這來,難道是河裡的水怪,那它為什麼不吃我們?”

木頭無聲的嘆了口氣,就在大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時,突然騰子聲音發顫道:“那……那是什麼?”

大夥突然聽他如此一說,心絃猛然崩緊起來,忙順著騰子的手電向右側墓道看去,黃白色的光柱下,赫然一副黑色眼鏡,正安然的躺在地上。

只看了一眼,心便讓人窒息般瘋狂的跳了起來,眼前一陣發黑。心中一陣噁心:“媽的!怎麼會是醉仙的眼鏡!難道這東西一直跟著我們呢?”

想起在地宮裡見到的醉仙,渾身不禁起了一層寒粟,忙向右側的墓道里照去,漆黑的墓道盡頭,我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瞪著我們。

耗子罵道:“他孃的,這傢伙真沒摔死!”

才讓顫抖道:“不會是他把咱們救出來的吧?”其實才讓的問題,剛才我就問過自己,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情願承認是他,但除他之外,實在沒有其他可能。

可看他那樣兒,簡直就是沒有一點智慧的機器,怎麼還能救人?若果真是他,那他現在去了哪,是不是也在墓道里?

我看大夥一個個面無人色,十分不解百分惑,心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只能擾亂軍心,士氣低迷。

便對大夥道:“夥計們,剛才被屍嬰所困,已無生還希望,但卻奇蹟般被人所救,別管其是好意歹意,對咱們來說,又獲得一次重生,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顧忌的!”文靜也點頭贊同道:“說的是!俗話說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陰,欲解之惑更濃。

咱們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先上到天宮,不要在無謂的問題上浪費太多時間。”木頭也點頭“嗯”了聲。

我看大家無異議,便讓文靜拿出指北針來,以定下方向,指北針的針頭大力的偏向左側墓道,雖不能完全重合,但大至方位基本可定。

一行六人便順著墓道,向右側走去。這條墓道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