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深刻地記得狄王警告他若是把事情洩露或者對花容有非分之想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當……當然是真的了!”
花容靜靜地坐在床上,就算想看窗戶也不行,窗戶在很高,站直舉起手才能夠得著,她的心很不安,心裡惦記著南宮秋月惦記著三個孩子,她出來如此之久如今還被囚禁還真是擔心。
天全黑了看不到一絲的光芒,花容從未試過如此的害怕黑夜,平日她最喜愛黑夜了,每到了黑夜她就能與南宮秋月獨處了。
討厭的開門聲音來了,花容縮到了角落,狄王走進來,看到花容的舉動讓他很是受傷,她就如此的怕他嗎?他只是愛她,天底下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她可偏偏傷她最深,狄王走到花容的面前,他多想抱緊如受驚小狗的花容:“容兒,我來看你了,你看我一眼好嗎?”
花容把身體轉到一邊,嫌棄地躲著狄王:“我與你無話可說!更不想看到你!”
狄王的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限,花容還真是偏心,愛他的之時可從來也沒有對他如此的執著,為了一個該死的南宮秋月視他為妖物:“你想著他是不?他害我家破人亡,我整個江山都被他奪取了,如此的謀朝篡位的小人你還愛他?你何以就不看一下被他害慘的我!”
花容站起來,雖看不到他的人,但隨著聲音的方向花容站到狄王面前:“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痛恨他人毀你家園,那你為何抄秋月的家讓他失去了家園,你可憐過他嗎?你還處處想他死,今日之果乃是你昔日之因,秋月不會要你的江山,他會還給你的!”
“你!”狄王憤怒地拉了花容一把,叮鐺一聲,似乎有物件掉到地上狄王彎下腰撿起,是一隻髮簪
花容摸摸頭上,她一直只帶一直髮簪就是南宮秋月送給她的梅花髮簪,該是她的心頭寶:“你把髮簪還給我!”
狄王從未見過花容為首飾如此的緊張過,他認識以來花容一直很樸素,頭上也只綁頭繩,當了皇后也從不穿華麗的衣物,除了后冠她就只帶著此只發簪,莫非是有意義的,莫非就是南宮秋月送給她的:“你何以如此緊張,不過是一直髮簪!”
花容試著伸手亂摸,她看不見前方的東西,她摸不到狄王的手:“你把髮簪還給我,此是秋月首次送給我的物品!”
原來如此,狄王笑了笑用力掰斷了髮簪,花容的心涼了一下,她聽見掰斷之聲,狄王把斷了的髮簪送到花容的手上:“我還給你!”
花容抱著斷了的髮簪蹲下來哭泣著,是她不好,她居然連一隻髮簪都保不住,狄王也蹲下來抱著花容的肩膀:“此只發簪不合適你,將來我給你千萬比此更好看的髮簪!”
花容推開狄王,狄王的聲音讓她很煩躁:“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狄王站起來,今晚就讓她好好地想一想到底何人才是合適她,狄王關上了門,花容坐了下來把髮簪輕輕地貼在自己的臉上。
花容一直坐到了天亮,門的鎖再次開啟,但進來的卻是永連,永連花了一晚的時間找到了石室的後備鑰匙,他看到花容失神地坐在地上,手上握著一隻斷了的髮簪。永連走過去輕輕推了一下花容:“皇后……你……”
花容看了永連一眼,捧著斷了的髮簪:“他掰斷了我的髮簪,此是秋月送給我的……”
永連聽了花容的之言很是生氣,他狠狠地扇了花容一個耳光:“你清醒一下不可嗎!就為了一隻髮簪洩氣!難道你們愛就靠一隻髮簪維持的嗎?”
永連的一巴掌,永連的一番話可是打醒了花容,不錯,當務之急是逃命回到南宮秋月的身邊,髮簪不代表他們之間的愛,花容站起來:“多謝皇子提醒,請皇子帶我走!”
永連將花容打扮成他的隨從,有他在守門的侍衛也不加阻攔,狄王白天要扮演忠心的仇南並不在意也忽略了永連此號人物。花容與永連很輕鬆地久出了宮門。
永恩的隨從在暗處看到了永連離宮趕快回報給永恩:“殿下,二殿下出宮了!!”
永恩驚喜地拍了一下桌子,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太子之位搖搖欲墜今日可給了他產出永連這個禍患,一隻以來永連的才智修養大臣的喜愛都比他強,若非他是先出生恐怕也當不了太子:“好呀!你趕快命人追上剷除他,我此弟可是不懂武藝的!”
出了宮門不遠永連解開馬車的其中一匹馬:“你騎著此馬離開吧,盤纏也在此,足夠你回南雲國了!”
花容行了個大禮:“皇子的救命之恩花容無以為報,他日必定登門拜謝!”
“不必!我也只是不想玷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