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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沒有呻吟,只是默默地閉上眼睛盼望死神早些將她帶走,遠離此恐怖的世界。

花璃搖著扇子得意地走過來,看到花容此副模樣她心裡可真是直叫爽,跟她搶丈夫還真不知死活:“哎喲花容,很辛苦是吧,莫要以為夫君說一句愛你你就是鳳凰了,說到底最愛之人還是我正妃,我勸你呀還是咬舌自盡吧!呵呵呵!”

花容沒有睜開眼睛,被吊到樹上她感到是幸福的,因為離死亡不遠了,死了更好,下輩子希望上蒼憐憫投胎到一個又爹愛有娘疼的家,哪怕是一隻小狗的家。

狄王也走過來,花容蒼白的臉更加蒼白了,若不是吊上去露出了手臂還真不知道她比一個月前更瘦了,其實只要她說一聲抱歉說一聲永遠不離開他他便會把她放下來好好地疼愛,狄王看到花容的腳下有一攤血,再抬頭看看,花容的傷口正不停地滲出血,難怪毫無動靜,難道……他怕了,他真的不能再失去她:“來人啊!!快把她放下來!!”

6。…第二章 胎兒(1)

“啊!!我的孩子!!”花璃假裝在噩夢中驚醒,狄王握著花璃的手,但是心卻在昏迷的花容身上,“夫君,臣妾夢到我們的孩子,孩子問我為何不要他!!嗚嗚!!夫君一定要好好懲罰那賤人!”

狄王摟著假裝傷心的花璃,為了花璃,為了這個幼時捨身相救的小姑娘他只好對不起花容了,比起花容,在狄王的心中還是小姑娘最重要的:“把花容帶到狼人處!”

狡猾的花璃不禁偷偷微笑,狼人是王府最兇狠的折磨武器,進去的人大部分並非沒有手便是沒有腳甚至沒有命。

在一間陰森的牢房裡,花容發著高燒,但還是沒有半句的呻吟,她雖然昏迷但還很清楚知道自己又被丟到陌生之地。一個披頭散髮,眼珠血紅的少年學著狼爬到花容的身邊,用鼻子嗅了嗅,他張大嘴巴死死地咬住了花容的左手,當他正咬得興奮之時突然停下來了,他發現花容沒有他以往聽到的慘叫聲,也沒有怕他,因為花容醒了,微笑著看著他。

花容慢慢撥開狼人凌亂的頭髮,原來頭髮下是一個俊俏的小夥子,狼人舔了一下嘴角的血,學著狼坐下呆呆地看著花容,花容笑了笑,狼人發現自己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心裡頭熱乎乎地:“你餓了嗎?那你就把我吃掉吧,但我求你一口就把我咬死好嗎?”

狼人聽得懂人話,在他十四歲之時被狄王在狼群發現帶了回來,狄王每日都與他說話,狄王對他好,常常帶生肉給他吃,故他也當了狄王是自己的親人,他知道每回狄王帶生肉給他之時便是要要他吃掉一隻手或者一隻腳甚至咬死,但狼人此回卻不想傷害花容,首次有人對他笑……狼人搖搖頭低下頭舔著花容胸口上的傷口。

花容如對孩童一般摸著狼人的頭:“我喚容兒,你喚何名?”

狼久久才回了一句,他聽得最多的便是狼字,他也把狼當做了自己的名字:“狼!”

狼發現花容很冷,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花容,花容笑了笑:“狼,謝謝你,你是第二個對我好的人!”

就在此時,狄王闖進來,身後還跟著大夫,他看到花容的左手血肉模糊,可狼正在幫花容溫暖著身體,狼居然沒有傷害花容,但此刻並非考慮此些事情,狄王趕快要要大夫看花容,大夫走過去把了脈搖搖頭:“王爺,此女高燒不退,傷口久久沒有癒合,如今左手經脈重傷,只能動但使不出力氣!”

狼聽後內裡無比的難過,他舔著花容受傷的左手,哀怨地看著花容,花容笑了笑:“狼不必難過,我不怪你!”

狄王看到了,花容在笑,是那麼沒有恨意的笑,來了王府多時看到的並非哭泣便是怨恨,就算是笑也是帶著無盡的哀怨,她對著狼能發出如此的笑容嗎:“趕快替她治療!”

“且慢!!”花璃也隨後跟到,沒想到狄王最後還是忍不下心來,打鐵不趁熱,錯過就要後悔了,“夫君,該賤人是還是我們孩子的兇手,夫君當真饒了她?”

狄王真不想看到花璃,花璃讓她好為難:“那愛妃有何注意!”

花璃對花容得意一笑:“當然是送去花房!”

狄王握住了拳頭,為何是花璃,為何花璃是當年的小姑娘,為何不是花容,狄王內心敲打著自己:“把她送到花房!”

花房?花容是聽聞過的,該處全都是採花賊,是轉門懲罰偷情的婢女,如今送去該處是要她連最後的尊嚴都沒有,真正做到生不如死嗎?算了吧,算是上輩子欠他的,但願下輩子再也莫要動情,此時此刻花容還是很平靜,她要好好地看清楚眼前此男子,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