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巴斯盧比轉身離去的下一秒,身旁的萊文就開始又一如既往的調侃衛弛起來,而衛弛也不甘示弱,立刻做出回擊:
“那是當然的,否則我怎麼會讓你坐到我旁邊那個位置上。”
“哈哈,我才剛說你心胸開闊來著,你就耿耿於懷了~真是小氣啊,我不是說了嗎,這個酒吧裡就你和我有些不識趣,滴酒不沾。”
“我那是因為酒精過敏。”
“那我還為了保證射擊時能夠穩定呢~”
雖然說很不想承認,不過衛弛還是不得不說,自己要是拌嘴絕對不是眼前萊文的對手,一方面自己說話還要帶上一個“翻譯”的過程,另一方面…這個號稱是狙擊手的男人卻根本沒有普通狙擊手應該具備的“沉默”屬性,無論何時都很是活躍。
不過也虧得他比較活躍了,要知道今天白天對抗巨人的時候當時眾人都認為萊文他凶多吉少,畢竟之後狙擊槍聲都沒有再次響起,不過就在眾人有些神傷之際這小子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說起白天的那場戰役,對於每個在場的人來說可能都是難以忘卻的,不過雖然說這個危機不小,但是結局還算是完美,就算是引發事件的兩人也沒有任何受傷,只是因為壓在底下太久而有些窒息而已。
生存下來的人們往往會以狂歡來宣洩著上蒼給予的第二次機會,所以說眾人回到堡壘稍事休息之後便齊齊來到了酒吧之中,不過事實上氣氛卻並沒有像衛弛想象中的那麼熱烈。
的確,酒精的刺激時必不可少的,除了衛弛和萊文這兩個異類,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拿著酒吧吧主達爾夫所釀製的特殊葡萄酒,但是即便如此,衛弛還是分明能夠感受到,他們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興奮。
這些人沒有在迴避,也沒有那種刻意麻痺的感覺。其實這種想法衛弛上一次來到酒吧時就想到了,只不過這一次因為親自經歷了以後更加深刻而已。
“怎麼了,小夥子,看上去很寂寞啊~”
那一頭,酒吧吧主達爾夫貌似終於忙活兒完了,所以說特地過來和衛弛隨意打打招呼,而衛弛則立刻點頭,同時笑著回應到:
“不是,只是還有些累了吧。”
的確,“寂寞”對於現在的衛弛而言還是有些過了,雖然說老熟人卡圖溫正在另一邊和其他人喝著酒,但是自己身旁還有個雖然話比較多但還不至於惹人討厭的萊文,再說自己真的要融入這個大圈子裡面還是很容易的。
但聽著達爾夫這麼一說,衛弛的腦海中卻立刻閃現出了另外一個身影:那個身影似乎永遠要比自己堅定一百倍,但是卻始終無法靠近她一點點。包括現在,她也是沒有來到酒吧的成員之一。
“或許,李絲才是寂寞的吧……”
不知為什麼,明明沒有喝酒的衛弛只感到頭腦有些暈眩。
“對了,萊文,那個巨型生化獸怎麼處理呢?”
“那個啊,還是老辦法唄,放在原地不動,到時候自然有其他生化獸過來將屍體啃光的~”
“這麼噁心啊……”
達爾夫那頭又像上次那樣,看到衛弛不在狀態便轉過去和萊文搭訕上了,而衛弛則又一個人坐在那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其實衛弛並不悶,可以說在上島前都是一個很活躍的成員,平日在警校也算是人緣很好的那一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自己上島之後就感覺很多時候的自己並不像自己,這種變化是自己的本能?還是說跟來到這小島上有關呢?
關於這一點衛弛從來沒有敢於往下想,而今天也是如此。
最後,衛弛還是沒能夠等到這場酒吧慶祝結束,就默默一人先行告退了。
夜間的堡壘還是那麼安詳,而不知道是下意識反應,還是說自己突然產生了一種預感,反正就在離開酒吧的瞬間,他抬頭看到了李絲。
在這個堡壘的最高層,那個“神秘”的女性就這樣雙手靠在欄杆之上,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而衛弛則就這樣在一半自覺一半知覺的情況下默默朝著最高層走去。
“你怎麼會在這呢?現在大家可是都在二樓酒吧裡啊~”
雖然說幾乎是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衛弛就直到這樣的開場白很傻很愚蠢,但是李絲卻並沒有敷衍了事,反而是有些認真的解答到:
“我不喝酒,去酒吧不合適。”
“我也不喝酒啊,到那邊去也只是湊個熱鬧~”
衛弛每一次和李絲說話,都想盡量調整到一種比較輕鬆的語氣,不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