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臉上的血液已經逐漸消失……
“2007年5月14日,天氣:鬼知道啊。今天我終於來到了孤島之上,如同前輩們說的那樣,島上已經進行了各式各樣的實驗了,而我則被髮配到這間小木屋之中——一旦發現可疑成員,殺掉他們,這個聽上去挺簡單的,最起碼對於我這個已經對於殺人有些麻木的人來說,呵呵。”
“2007年6月9日,天氣:看上去很美。實驗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從島那頭傳來的訊息,據說第一種‘病毒’已經研究出來了,會是怎麼樣的情況呢?反正跟我無關就是了。”
“2007年11月17日,天氣:莫名其妙就下雨了。今天總算是有人來了,一艘漁船誤打誤撞的來到了這個島上,所以說…算他倒黴吧,我今天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所以說沒能夠一槍把他打死,不過等待他的就是島上的‘病毒’實驗,好吧,可憐人,願上帝給你的痛楚少一些。”
“2008年1月15日,天氣:有些詭異。島上的氣候開始不對了,這並不是因為現在是一月,而是…似乎‘病毒’研究並不想那些科學家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具體情況我是不清楚,但是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本來應該和我一起守在這個小木屋的另外兩個人當中的一個今天死了,被一隻發瘋的紅眼獵犬活活咬死了。”
“2009年5月28日,天氣:意外的好。該用什麼心情呢?島上不正常的生物越來越多,而這個小木屋今天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食物很多,但是要保護自己的武器卻不多了。那些本來應該在島上做實驗的傢伙都不知道去哪了,而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待下去。”
衛弛將這本日記越翻越快,直到最後,幾乎是以跳躍的方式直接看到最後一篇日記:
“2010年3月11日,天氣:不知道。要走了,我很慶幸我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