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定有其‘邪乎’的地方。另外,他自從見識了未來那個秦飛揚的實力後,便是對這位徒弟有了新的認識。並不在乎對方的進步速度到底如何。
望著自己愛徒那對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期待的光澤,張天棟只是淡淡的一笑,繼而又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不用留下來觀看狩獵大會,我也能感覺出,現在的你已是能列入世界級強者之列了。不過,你未來的實力,遠不止如此,好好努力吧∫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跟神農小鬼去解決……”
說到此處,張天棟忽然頓下了聲音,似乎有著什麼難言之隱。在扭過頭去,意味深長地瞅了瞅李依諾之後,旋即從身上釋放出一道金黃色的罩氣,將秦飛揚和自己都罩裹其中。
直到此刻,這位行事一向古里古怪的邪神才是一臉認真的提醒秦飛揚道:“我眼下急著要去辦的事,和你有關,。至於詳細的情況,我也不方便過早透露,但你必須記住我現在所說的話:離那個李依諾遠一點,要知道,她其實是世界政府拿來對付你的皇牌武器!”
突然之間將李依諾說成是對付自己的武器,秦飛揚自然聽得有些糊塗了。他半信半疑地將目光緩緩地移到站在角落裡的李依諾身上,見對方此刻也是有些莫名的看著自己,心中頓時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
幸虧張天棟辦事也還算想得周到,那金黃色的罩氣似乎是能抵消兩人說話的聲音,這才免去了房間裡的一場尷尬。
知道徒弟心中應該覺得有些不是味兒,張天棟繼而又安慰道:“你也別太介意這件事,畢竟,剛才我所說的這些話,到目前為止任然屬於猜測。所以說我才要急著去確認。”
聽得師傅這麼說,秦飛揚也是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回憶起當初‘未來的自己’也是要求他別跟李依諾扯上關係,而現在再來這麼一出,心中便愈發覺得他和李依諾之間似乎存在著某種聯絡。至於這種‘聯絡’是如何來的,他似乎也能猜出個一二,那就是自己體內潛藏著暗之力,而對方的體內則有著與‘暗之力’相生相剋的‘光之力’!
事實上,在今天之前,秦飛揚是不可能將他和李依諾之間的羈絆聯絡到‘光’與‘暗’這兩種能力上去的。直至下午時分,在與不殺的對峙當中李依諾使用了光之力所引發的技能,他這才頓時領悟。
“依諾她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就是暗之力的寄主吧?”這麼想著,秦飛揚的臉色又是不可避免的難看了幾分。
看著徒弟的可憐樣,張天棟之得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不過,他可不是什麼會勸慰人的主,沒等秦飛揚平復下紛雜的情緒,他便自顧自地將金黃色罩氣給收了回去。之後,又毫不停歇地轉身向著房間的門口走去。
不清楚情況的人看到這一幕,還只道是張天棟因為什麼事而指責了秦飛揚一番。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倒是省去了肖亞麗等人的詢問,畢竟,誰見了此刻秦飛揚那張跟苦瓜似的臉,都是不會再有心情去問他:張天棟剛才說了些什麼。
待到安頓好元謹,眾人這才各懷心事的向著賓館所設的餐廳走去。緊張了一天,能用吃東西的方式來緩解一下乒的神經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只不過,以秦飛揚此刻所遭受的打擊來說,恐怕單靠一餐豐盛的晚餐,是絕難打消的了。以至於,剛和隊員們就別重逢,他卻是一反常態的沒怎麼說話。只是心事重重地跟在隊伍的最後面。
直到他們行至距離餐廳僅幾步之遙的一個轉角處,一道低沉的聲音驀然間自身後傳來:“秦飛揚,是時候讓我們倆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聞言,眾人都是不約而同地轉過頭望去。說話的人,是一個臉龐白淨,腮幫子上卻是十分不搭地留著絡腮鬍的奇怪男子。
早在下午不殺未離開聶島前,秦飛揚就已經和這個傢伙見過面了,而且他也是猜出了對方的身份。所以,此刻再聚,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跟關尚等人交代了幾句之後,便向著那留著絡腮鬍的怪異男子走去。
望著他們倆的身影消失在賓館的過道上,李依諾隱約間感受到了一絲苦澀,說不上是為什麼,可她總覺得自從秦飛揚和‘鬼帥’一戰之後,這個男人便開始刻意迴避她。
“你究竟是怎麼了?”怔怔地望著秦飛揚身影消失的那個轉角,李依諾自言自語似地輕聲問道,眼神之中充滿了不解和失落。
而她身後的兩個助理,自然是感覺出了他們這位頂頭上司心情的變化,當即自告奮勇道:“殿下不必為這等事苦惱,若是真要查,以我們兩個的人脈網,絕對能將秦飛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