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肖亞麗的提醒,秦飛揚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元謹抱至關尚的面前,尷尬道:“隨她去吧,出不了事。”
這是句大實話,只可惜怎麼聽,都讓人覺得秦飛揚有些無情。誰讓去追‘不殺’的是個‘少女’呢?‘隨她去吧’這種話,不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人所能說出來的話。
可秦飛揚也的確是有苦難言:說那‘少女’是大腦發育健全的生物,有自主行為能力吧,只能體現他的冷漠;可要是自己真去阻止對方吧,神龍的脾氣實在不好惹,翻臉不認人那是肯定的。所以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隨她去吧’這種不溫不火的話最合適。
但不管怎麼說,這場由‘不殺’所帶來的風波,總算是平息下去了。
等到,天色漸漸灰暗,聶島上的人們才漸漸聚集到了已成為一片荒地的城鎮西區。哭喊聲和悼念聲成為了這一夜聶島上的主旋律。
然而,一場新的‘暴風雨’卻是在此刻,正從百里外的烘上,向著這座還沉浸在傷痛之中的島嶼緩緩地逼近過來。V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危險人物
正當聶島上的居民還在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時候,距離這座大型島嶼幾百裡外的烘上,此刻也是一片波濤洶湧的景象,好似在為聶島今日下午所發生的災難而鳴泣。
被月球引力拉扯到十餘米高度的巨*一波接著一波拍打著一艘巨型的豪華遊輪。
空氣中充斥著令人發顫的寒氣,再加上響徹漫天的波濤聲,任誰看了這幅場景,都是會擔心那艘倒黴的豪華遊輪會在下一刻,被烘上這等糟糕的天氣給折成兩瓣。
不過冒著這樣的風雨,居然還是有著一道魁梧的身影,獨自站在遊輪前端的甲板上,迎著驚濤駭浪眺望著遠處聶島的方向。不管涼徹心扉的海水如何猛烈地撞擊他的身體,不管凌烈的寒風如何抽打他的衣衫以及**的面板,這個傢伙卻仍舊是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
很顯然,他絕對不是這艘豪華遊輪的水手,因為沒有一個水手是會在這種惡劣天氣下,獨自站到甲板上吹風的。他們更多的是會選擇躲在駕駛室裡或是邀幾個人到水手艙裡打牌,畢竟像這樣的高階船隻,裝置十分的先進,遇到再惡劣的天氣,遊輪的智慧駕駛系統都能搞定。以至於水手們真正的工作,也只是維修這些高智慧化的裝置而已。
既然水手不會冒著風雨站到甲板上,那麼船長就更加不會了。即便真有這個必要,他也大可以讓水手去。排除了這兩種職業,事的便只有船上的乘客了。
事實上,從這艘遊輪上方所飄揚的旗幟中,便是不難看出,它是屬於凱拉行會的船隻。
再者,既然是艘豪華遊輪,那麼坐在上面的人,身份也絕不會太低。至少也得是凱拉行會的高階幹部,才能拿這種船出來公幹。
而隨著船隻的前進,一個略顯低沉的聲音毫無徵兆地自甲板連線船艙的過道上響起:“隊長,我都找你半天了,怎麼?你還真就站在這裡乘涼?”
聽得這道聲音,原先那個站在甲板前端,引著風浪一直未有動作的身影總算是緩緩地扭過頭來。雖然這傢伙的髮梢以及身上的衣服都已被海水給浸透了,但藉著甲板上忽明忽暗的燈光,還是能夠隱約的看清他的模樣——這傢伙不是別人,而正是兩年前和秦飛揚立下決鬥之約的索龍?威爾士。
將微微有些閃動的目光移向聲音的來源,索龍沒有回答對方像是在說笑似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問道:“你能感覺到嗎?聶島上充斥著恐怖的氣息,看樣子有很多‘野獸’正盤踞在那裡!”
聞言,剛才拿問話的傢伙旋即收起了笑容。只因他跟隨索龍多年,卻是頭一遭見到對方會露出這等不自信的臉孔∶肥碩的手臂習慣性地託了託圓滾滾的肚子,這個面板黝黑的胖子再次開口了,“你這是怎麼了?聶島上本來就有很多高等級的魔獸……”
聽他說到這,索龍便簾打斷了他的話。很明顯,這傢伙根本沒聽明白自己在說是什麼。
這麼想著,索龍仍是有些不安的吐了一口氣,繼而又十分認真地解釋道:“我說的野獸不是什麼高等級的魔獸,而是令人發顫的恐怖人物!”
“恐怖人物?”胖子似乎更加無法理解索龍話中的意思了,倒不是說他的智商有問題,而是聶島此刻還在百里之外,以他這種修煉量為主的獵人又怎麼可能感應得到自島上彌散而來的恐怖氣息。
所幸,這種對牛彈琴的局面沒有持續太久,一個身上揹著把柄長刀的精瘦男子不知是在什麼時候,已悄無聲息的繞到了那胖子的身後。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