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什麼都知道?對於月刀哥,你說會和蒼穹哥商量下,給我弄個合適我的訓練教程,這是真的嗎?”
她一邊說,腳步倒是一直不停,始終都在慢慢朝著月刀靠近。鐵管儘管比較粗,但抵在她柔嫩的腳心上,仍然讓她疼得大汗淋漓。說話,其實也是分散她自己疼痛的一種方式,否則的話,她根本堅持不下去了。
“對啊。”月刀點了點頭,同時伸出手去,鼓勵著宋靈朝他靠攏過去。儘管他們之間的距離一直都只有十來米遠,但中間卻放倒了許多椅子,杯子一類的障礙物。而一旦宋靈碰到這些東西,就必須重頭再來。因此宋靈的移動很是艱難,一下午也不知重來了多少次,卻沒有一次成功走到了月刀面前。
宋靈露出了一絲笑容:“那我學什麼好呢?我也沒想過一下子變得很強,但我想自保,不成為你們的拖累……至少,要慢慢變強吧。”
“這個嘛……”月刀想了想,說道,“跟小丫頭一樣,用弓箭怎麼樣?不過這個需要的臂力真心不是短時間能練出來的。而且小丫頭光搭箭拉弓這個動作的練習,就從未間斷過。她的中指和食指常年都是鮮血淋漓的,幾乎都快磨得能看見骨頭了。你看她年紀小,可是那兩根手指早就變形了,全是厚厚的繭。”
“就算是這麼厚的繭,在戰鬥中的時候也因為無法顧忌到體力的消耗,經常會被磨破的,那可是比普通的磨破皮要痛上太多了。不,應該說,不管學什麼方式的戰鬥方法,都是非常痛苦的一個過程。”月刀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雙手張開,示意宋靈看自己的雙手。
他的十根手指關節都特別粗大,其中小指因為常年將針搭上去,已經變得有些畸形,看上去十分嚇人。
宋靈看得扎舌不已,又驚駭地轉頭看向了葉戀。
見葉戀仍舊專注萬分地在處理著她的斷弓,宋靈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我也不要求變得像葉戀那麼強,那不是一朝一夕能求來的。但是,我會比現在的自己強,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強。”
“有這個想法就好。”月刀何嘗不知道宋靈是因為眼睜睜看著宋韻死在自己面前,因此才大受刺激,激起了變強之心。她將悲痛都化作了動力,以近乎折磨自己的方式在鍛鍊。
而月刀也是因為看她既不懂方法,又亂七八糟地折磨自己,才主動提出了幫她鍛鍊的想法。
這一鍛鍊,即便月刀是殺手出身,從小就經受著嚴酷的訓練,也不禁覺得有些動容。宋靈的身體素質並不好,但是她的忍耐力卻的確超乎常人,仇恨和痛苦,讓她幾乎能忍受所有的痛苦,幾乎是不要命地在鍛鍊。另一方面,她的心態又難得的好,並沒有急功近利的思想,一旦身體確實忍受不住,她就會主動提出休息。
“隊長他們回來了。”就在這時,葉戀卻突然抬起頭來,笑著說道。
宋靈也是動作一停,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月刀說道:“那月刀哥,我們晚上再繼續吧。我今天一定會努力走到你面前的。”
“別,太過拼命會把身體搞壞的,慢慢加強強度吧。”月刀笑著擺了擺手,同時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面一片金色的斜暉,將窗簾放了下來,“這都一天了,等他們上來,看看他們都有什麼收穫。我們可是把能騰出來的揹包都給他們了呀,沒裝滿看我怎麼跟他們算賬。”
“那個,我先下去一下。”宋靈的臉色卻突然有些泛紅,她慌忙將身上的東西都解了下來,光著腳丫就朝樓下跑去。不過一時間腳踩實地,她卻猛地搖晃了一下,好容易才站穩了身子,卻沒有停下來,“蹬蹬蹬”地就攀著扶手跑下了樓。
月刀疑惑地偏頭看了葉戀一眼:“她在急什麼?差點摔下去。”
“我哪知道……”儘管窗簾都被月刀放下來了,但葉戀的視力並不受光線所阻,此時仍舊在除錯她的弓箭,時不時將長弓猛地拉滿,然後又不滿意地皺起小臉,繼續埋頭鼓搗。
“噢……”月刀沒從葉戀那兒得到回答,卻自己突然想通了,頓時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她該不是怕隊長忘記了吧?”
“蒼穹哥,一會兒拿兩顆血珠分給丫頭和月刀,你自己也再吃一顆。”陳默正偏著頭跟蒼穹說話,卻突然眉頭一皺,身子本能地往旁邊一閃,同時伸出手來,將這個突然撲了下來的人影接在了懷中。
宋靈的身子軟綿綿的,身上的汗水味立刻傳進了陳默的鼻子裡,胸前的雙丸更是彈性驚人地按在陳默的臂彎上,她有些粗重的喘息聲傳來,讓陳默立刻反應了過來,將她扶起來後說道:“腳軟了?下樓小心點,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