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拿起電話,卻覺得它異常的沉重。這沉重來自於內心,她覺得自己當初扔下他不管很內疚。這也是她長時間不想給克里斯打電話的原因。她生怕聽來的是隊友的責罵。有可能的,克里斯是個火爆脾氣的人,在局裡也沒少罵人,包括他最親密的戰友。想到這裡,她還是沒有勇氣,結束通話了電話將酒杯中所有的液體一飲而盡,令酸澀的味道經過味蕾流滿全身……
10月7日早
就如信中所說的那樣。一位48歲的母親來見自己的女兒。這個女人雖然有大把年紀卻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栗色頭髮裡清晰的夾雜著幾根白髮,眼角兩側的魚尾紋暴露出她的滄桑。雙頰紅潤,略有幾分朝氣。她穿了一身女士西服,左胸前繫了一個領結,白色的皮鞋閃著光澤,亮的就好像油彩般隨時都會留下來,真的是一塵不染。走起路來風度翩翩好一番中年婦女特有的傲然形象,她就是克萊爾的母親珍妮奧弗金德。一名律師。她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進了安祥路南街。
克里斯一早就去了局裡,臨出門他摸出了抽屜裡的手槍。再三思索不知道該不該帶上。最後他還是扔回去了。他覺得沒必要做出這個舉動,憑藉自己的本事,沒有難倒他的事情。那魔鬼般的城市都逃脫了還有什麼可懼?但他沒開車是做公交車去的,如果自己真的出事情,那輛車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呢?
傑斐遜小學佇立在市中心,是個環境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