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想知道,振作一些,告訴我?你一定知道什麼。”
“這兒自從23日以來就沒有跟外面取得聯絡了,我們處於長期的孤軍奮戰中,雖然跑回來幾個傷員也都死了。我不知道這裡會有外來人進入。城市中幾乎沒有活人了。”
“為什麼會這樣?”
“你一定是外來人?”
“是的。”
“事到如今還談這些有什麼用,如果你能活著出去見到你所說的特警部隊,就將這些東西帶給他們。就說是一位叫克倫斯的警察最後的遺物,這是個重要的線索。你一定要做到,我會感激不盡的。”她的手顫顫微微地從衣服內側兜裡掏出一些東西——三張照片和一串鑰匙。
他首先指著照片說:“這——是二——樓密——室——的——大門照片,按照——照片自然會找到它的。”他說話開始哽咽,血從他的口中流出。
他又抽出第二張照片,照片內容是屋子裡面的陳設。“這些是密室內部照的。”她指著密室角落一個不起眼的書櫃說:“移動它——會——觸動機——關,這時地板左右兩側出現一紅一灰兩個石磚,將灰的和紅的有紋理的——一面相對並好。地扳會塌陷——同時——從裡面鑽出一個石雕像,雕像手持一顆耀眼的紅寶石。按動雕像的肚臍,手會自然鬆開。寶石——千萬不可以摔碎了,一定要記住——輕取寶石——。”
他再次將鑰匙串遞到她的手裡,“其中金色的一把就是密——室大門的鑰匙。”
這個人終於說完了,他死了。
地上散落著他的遺物,克萊爾拾起這些東西塞進大衣兜裡。克倫斯警官的遭遇就好比上帝立了一個小小的約定,這個約定就是在他說完遺願以後輕鬆的離開人世。上帝給予他最後一口氣就是為了讓他訴說完心事嗎?還是要耍弄他一番?克萊爾已經沒有工夫想那麼多了,同是天涯淪落人啊!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也許在走出這間怪異的辦公室後就淪為“怪物”的口中食又怎能完成任務呢?她想著想著幾乎落下淚來,卻又生生的給憋回去了。檢查了彈夾裡面只有四顆子彈,它足夠了,三顆留給怪物一顆留給自己。希望在死前自己不會感到那些畜生嘶咬的痛苦,她絕望了?沒有什麼比這樣更糟糕的了。在沒有任何獲救的希望下即使一個堂堂男子漢也熬不住。她毅然站起身回到大廳。克萊爾已經不抱有被救的希望了。
失去與所得 (4)
孤身一人回到大廳,她發現外面的“怪物”已經闖進大廳,正在“欣賞”李斯特的身體。克萊爾容忍不了“怪物們”對死者的侮辱開了槍,第一槍擊倒了一位:十多隻“怪物”轉移了目標。
“混——蛋!你——們——來——吧!”雖然她盡力保持清醒,但話音已經在顫抖。手也開始抖動以至於她的第二槍沒有打準;第三槍打到了“怪物”的胸膛,他像沒事人一樣照例前行。
“不!退退退——後後。”她扣動扳機,第四顆子彈沒有打在自己的額頭上,而打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十多隻“怪物”漸漸逼近她——
“走開!”她破口大罵拽掉手槍一步步退到大門口,心想:完了,完了,哥哥。你到底在哪裡?我此時的哀求你聽不到嗎?可憐的克萊爾已經無路可走,她覺得雙腿發軟眼前發黑。突然間,她的身後伸出一隻有力的大手將她拉出警署。上前幾個穿軍裝的小夥子對殭屍一頓爆打,將眾魔打的稀爛。帶頭的羅賓向總部回電:警署大廳救出了一位漂亮姑娘。
團聚 (1)
軍用武裝車向市中心大樓方向行去,大樓是城市的辦事機關,是市裡的臉面。
中心大樓外花園的黃銅大門結實並閃著金屬銳利的光澤,大門呈現弓形,精雕細琢。圖是不規則的藤蔓植物,地兒就是圖的鏤空。兩邊警衛室的燈光將黃銅門照的一片赤黃。進入大門看到中間一條筆直整潔的大道與大門相連。大道兩側種植草木並有石子路與其相連,在臺階與大樓之間砌起一個兩米長一米寬的平臺,一根銀色的旗杆矗立在上面;旗杆上掛著美國國旗。一條紅色地毯從大道中央通向臺階一直連到大樓裡面。大樓的臉面相當的有氣魄,八根漢白玉直徑一米,高十米的柱子貫穿整個大樓。石柱四四對稱每四根間距三米,間距之間有花池子,裡面種些珍稀的花草。如今已經枯萎花色衰落了。大門隱藏在八根石柱的後面也是整個大樓的最中心位置。
中心大樓在黑暗中莊嚴肅穆又不失恐懼,恐懼何有?就在於大樓每扇對外的窗戶都被封死了。由此可見裡面是多麼的憋悶,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