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緩緩從摔倒的地方站起來。痛罵奧托:“我在幫你你卻攻擊我,難道你瘋了嗎?不趕快稀釋,你的手就廢了!”
奧托靠倒在牆體上。感覺疼痛緩解了一些。也許是水真的起作用了。傷口的惡化停止了,他能夠感覺得到。奧托沒有去看孟鈴責怪的臉而是閉上眼睛。喃喃自語般說:“對——不——起,孟隊,我不該——對你那樣。但是我疼——得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很抱歉。”
他這一拳還讓孟鈴嘴裡犯血味兒呢。女兵嘆了口氣走到奧托身邊,輕輕地拍著他肩膀說:“算了,我是為你好。讓我看看你的手,好嗎?”
“等疼痛好一些吧。我們休息一會兒,好嗎?”
孟鈴看著他雙腿直抖,疼痛一定不輕。這不同於劃傷,那樣的傷痛不是持續性的。而腐蝕和燒傷最疼的,猶如骨折是內部向外的疼,有著非同一般的力量。
孟鈴取出身上帶的唯一一支嗎啡,為他注射了。本來是為自己準備的。
“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就沒事了。”
孟鈴也坐在他旁邊。“這裡很危險的,我們不能久坐。等你好一些,必須把傷口包紮以防感染。你得忍耐一下了。”
奧托睜開眼瞥了一眼孟隊,他看到女兵的鼻子還殘留著血漬,心中泛起一陣酸澀。他用自己未受傷的手輕輕攥住了女兵的手。
“你對我真好,我可以叫你阿鈴嗎?”
孟鈴甩開奧托的手。嚴肅地說:“行了!你這都什麼啊!我看你是不疼了吧。把手給我,我幫你包紮上。”孟鈴從軍衣兜內拿出一卷紗布。
“好。”奧托把受傷的手抬起來。燒得很恐怖很慘的。皮肉燒掉了四分之一,露出了骨頭,這手的功能是否健全是個問題了。她輕輕地為他包紮傷處。
“忍耐一下。我儘量輕點就是了。奧托——”
“什麼?”
“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我希望你活著。能並肩作戰,這裡不是家,此來也不是考察旅行。這你要知道。”
“我們已經卷入了一場戰爭。但這跟我喜(345文學…提供下載)歡你有什麼關係呢?”
孟鈴被說樂了。“什麼?喜(345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