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夫和他繞了那麼大的遠兒。他再次檢查了一下電池盒，裡面都凍住了，原先洩漏的電池液凍結到一起。

走了一路，沒發現什麼異樣的感覺。不像剛來這兒的時候心中有一種感覺，總認為有人暗中跟蹤著而且還很詭秘。現在這感覺全無，在心靈深處真的有種孤獨。那些對暗中事物疑惑的東西完全不存在了。黑鷹看到的３０只雪魔集體離開是不是說明了什麼事情？黑鷹認為是逃跑。原來它們在這兒才感覺到被戲弄。而我們無法用肉眼來識別隱身的狀態。他是第一個見到雪魔的人。如果不及時回中控室，薩爾夫和沃倫很有可能因缺氧而死在機房裡。那身散發紅光的身體，他只要一閉眼就能勾勒出來。當時就開槍沒想過多的事情。機房遇險看似過去了，薩爾夫和沃倫生命保住了。這些事情與那個雪魔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是它在從中作梗？雪魔間為什麼要同類相殘？它們之間存在難解的仇恨？

周圍突然震動起來。彷彿地震前的搖擺。晃得人腦袋一陣眩暈，他勉強扶住牆壁來支撐身體。這晃動黑鷹也感覺到了。薩爾夫他們覺得有點輕微，但杯子還是有些顫抖，顛了幾下。

軍用鐵瓷缸子“咣噹！”一聲掉下來，把奧倫斯驚醒。

奧倫斯揉了揉睡眼，伸了一個大懶腰從沙發上坐起來。看了一眼手錶。

“早啊！”沃倫也醒了。他看著奧倫斯衝英國佬擺了擺手。

“剛才是什麼聲音？”羅恩醒了，但眼睛卻不想睜開。他只是迷迷糊糊聽到什麼動靜才醒過來的。

奧倫斯走過去將杯子撿起來歸到原位。“是杯子掉了。”

“剛才震動了一下。”沃倫補充道。

他俯下身雙手支撐著做起了俯臥撐，這是“貝雷帽”每次醒來第一個鍛鍊專案。糯　米　醉臥美人璽　制　作

“媽的！這破杯子險些壞了我的美夢。”

奧倫斯和沃倫都壞笑起來。

黎明　（2）

“你個黑鬼，你夢到什麼了？”

“夢到我被一群美女圍著，她們個頂個的漂亮。我正要和她們——杯子就掉地上了。”羅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不忘表現出興奮得意的樣子。

“行了，別夢了。我們還沒回家呢！哈哈！”奧倫斯說話間瞥了一眼操縱檯，薩爾夫睡地很沉，他就趴在桌上睡著了手裡還攥著步話機。剛才的震動和杯子摔地上的聲音，隊長一點沒察覺。奧倫斯向隊長那邊使了一個眼色。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都不再說話了。這個老兵幾乎盯了一宿，沒怎麼睡。可能是天亮後剛迷瞪一會兒。

震動又開始了，比剛才的強烈。這震動讓奧倫斯差點摔倒。

薩爾夫突然醒了。以為有敵情立即抓起身邊的槍，震動持續了半分鐘。

……

“隊長，你醒了？”

“嗯。”他點點頭。捋了一下蓬亂的頭髮。揉揉滿是紅色血絲的眼睛，那眼睛因為長時間熬夜而充血。是精神疲憊的象徵。

“地震了？”

三人沒有回應但都在搖頭。

手裡的步話機突然發出聲音，嚇了隊長一下。

“黑鷹報告！黑鷹報告！收到請回答！”

薩爾夫拿起話機把它放在嘴邊說：“我是薩爾夫，有什麼事情？”

黑鷹看著電腦。

“一直沒有軍方的迴音。我已經催了一次了。”

“是嗎？發個急電。必需在今天得到訊息。再給軍方發郵件，催促他們回電給予進一步指示。還有，雷達監測到什麼沒有？孟鈴聯絡到沒有？”

“孟鈴一直沒於訊息。巴迪在夜裡接到雷達監測器的報警訊號，但很快就消失了。”

“報警訊號？什麼情況？他在哪？把他叫過來。”

正說話間，巴迪已經走入倉庫。黑鷹招呼他過來接隊長電話。

——

他走來接電話。

“我是巴迪。”

“你昨天夜裡看到什麼？”

“像鯨魚群一樣龐大的運動訊號，釋出的是危險訊號。不是好來頭，但很快就消失了。我懷疑是雪魔。它們的數量很多。還有一件事兒剛剛發生。地面在震動，您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了，你查明情況了嗎？”

“不清楚。隊長，我覺得軍方是有意陷害我們。到現在也沒收到電郵。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孟鈴下落不明，衝她也不能貿然離開啊。難道你不想救她了？”

“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