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了?還是正在異化?第二種可能性更大,因為在凱爾和貝拉決定躲起來的那天上午,他看到了這對夫妻匆匆趕往樓上將房門鎖上後就再也沒出來。顯然那位先生受了傷,血液弄的臺階上滑膩膩的。也許就是明天或者在一個小時後,他們就死掉了。有一件事情就發生在早上,凱爾儘量保持沉默。他看到對面房間的大門虛掩著,當他走近前看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令他驚呆了,他看到鄰家女孩撕扯著父親的手臂,坐在客廳中間盡情享受美食,也許身邊的就是她的母親,那個老婦人平躺在地板上。血肉模糊的臉只明顯看到一雙瞪大的眼睛。當他回憶著如惡夢般的經歷時,女友溫柔的話打消了他的念頭。
“你在想什麼?”貝拉的雙眸異樣的望著凱爾,顯然她擦乾了眼淚已準備好吃飯了。
凱爾嫣然一笑,忙說:“沒有,沒有。你今天很漂亮。我可以抽支菸嗎?”
貝拉多情善感,如果是平時,她會拒絕男友,也就是現在她答應了。她覺得自己應該答應男友的任何請求,因為她知道和男友共處的日子不多了。想到這些心中還是犯酸。
凱爾舉起酒杯。“來!乾杯!為你的生日。”
杯子碰到一起,二人的心中也顫動了一下。不約而同的向窗戶望去。
“為什麼擋上厚厚的簾子?”
“我不想讓外面的‘人’打擾我們。”
二人相對坐著。貝拉抿了一口醇香的紅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