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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停下來仔細一瞅竟嚇了一跳。“是血跡!”遲疑片刻她向貝瑞喊叫:“貝瑞!我發現了血跡你過來看。”

貝瑞聞訊趕來,吉爾將手指伸出給他看。“是草葉上的血跡,這周圍一定有屍體。你說呢?”貝瑞揪出一根草葉仔細看的確有血跡。他撥開草叢發現令人吃驚的畫面。

一個人趴在草地上身體有不規則啄傷的痕跡。二人心中一驚,蹲下身子仔細觀察屍體:是男性,身穿一身神父的教衣;臉朝向雕像,瞪著雙目:腦門和後腦有多處傷痕。

“好惡心的傷口,好似被尖刀戳死的樣子。他是個神父,我們回去吧。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貝瑞點頭,吉爾剛要起身那屍體竟然動了。用手死死地抓住吉爾的腳踝。

荒野遇難 (3)

“噢!鬆手!”同時貝瑞準備開槍。“不!等等!他還活著,看看他說些什麼,不要開槍。”

腳下的屍體在二人說話間又動了一下,他好像說話了,“啊!嗚——”他重複著這樣的低吟,手抓地更緊了。

“鬆開!”吉爾奮力掙扎。貝瑞上前一腳將神父手踢折了。吉爾脫身。

二人後退看著神父從地上緩緩站起來。臉上積滿了殘血和傷痕,右眼沒了,只剩下一個黑森森的洞,洞裡積滿了泥土和蛆蟲。從洞口流出的血液早已乾涸了。低吟的聲音越發的強烈了。它嚎叫著向二人步步緊逼。斷手耷拉在外面狂抖著,就像是痙攣。

這場景,這黑暗的森林,這古怪的屍體,這面前的“怪物”。壓抑的恐懼感沁入二人心脾。他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呆在了原地。

“這是什麼鬼東西啊,貝瑞?”吉爾有些害怕了,她和貝瑞同時抽出槍對著逼近的神父。

“退後,否則我開槍了!”吉爾見神父不退,開了一槍,子彈打到了胸部。神父只晃悠了兩下繼續向前走。

“嘭!”貝瑞一槍霰彈把神父打出去了,他掉在了草叢中。

“這混蛋怎麼打不死呢?”吉爾驚呆了。

貝瑞搖了搖頭。草叢中再次傳出低吟,神父直挺挺地站起來。肚子被打穿了一個直徑十厘米的大洞。內臟耷拉在外面,一路走一路掉。他居然還沒死,只是行動變得緩慢,步伐更加蹣跚。

“這傢伙是不死之身?”吉爾盯著貝瑞那同樣疑惑的眼睛。

“朝他的腦袋開槍,我不信這傢伙連頭都沒有還能活著。”貝瑞抬起霰彈槍。吉爾搶先一步一槍打中了神父的額頭。

“嗚——”一聲長吟,神父倒在了冰涼的地面上。這次再也沒起來。

二人走到屍體身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面對吉爾的話,貝瑞也理不出頭緒來。“肯定不是人,哪個人能承受如此打擊還能活著?”貝瑞指著神父的肚子說。

吉爾撿起掉在地上的一張卡片。好奇地盯著上面的文字。血液浸溼了一部分文字認起來很費勁。

“是什麼?”貝瑞問。

“像是一張名片。從他身上掉下來的。”

“寫著什麼?”

“被血液浸溼了,只能勉強看到名字。好像叫帕里斯格拉里斯,又好像是格拉蒂斯,最後幾個字母看不清了。”

“總之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正當二人返回時森林中又傳來烏鴉地鳴叫。

“該死的!它們又來了。撤!”二人隱蔽在草叢裡偷偷觀看烏鴉的動向。

逼近大樓 (1)

那群烏鴉飛回來啄食屍體,恐怖的一幕讓二人親眼目睹。“難怪屍體會有三角戳印。是烏鴉所為。”說罷,吉爾向肩包摸去取出裡面的小相機。

“它們的喙簡直像個錐子,像上了弦似的。我看你必須將罪證記錄下來。”貝瑞將擋眼的草葉撥開。吉爾用相機拍照。底片上留下烏鴉吃人的照片。由於相機的快門聲兒和閃光燈驚動了那群烏鴉,它們瘋了似的向二人撲來。為了躲避追擊,二人向森林外跑去……

不知何時,烏鴉漸漸被遺棄在後面。二人已出森林,但是他們迷路了。這又是個絕境,荒郊野地令二人迷茫……

“我們迷路了,貝瑞。”

“我真搞不懂這裡的情況,拉爾法的人會不會拋屍荒野了呢?”

“很難說,我們得繼續尋找。”

二人在周圍搜尋漸漸到達一個河邊,水流很慢像快要乾涸了,吉爾發現了一個木牌,上寫著‘伯特河’。牌子底下竟是一具女屍。

“貝瑞。看!又是一具屍體,是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