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從哪上來並經過了哪裡。”
巴迪拽著繩索上來,二人不會在廁所多做停留。但出門口的時候發現了一截被扯斷的手紙,上面沾滿了血。因為有風吹進還時不時的翹起邊緣。
“他在這停留過,擦過血?”
“奧托!”孟鈴再也無法忍受胡亂的猜疑了。索性扯開嗓子叫他的名字。“你要是聽到了就給我出來!你個小混蛋!快點給我出來!”
聲音在空曠的樓道里迴響。二樓的樓道相比一層矮了許多,但樣子比一層好,牆壁和地面都比較乾淨。深藍色的地磚,白色的牆體,大型吊燈卻成為擺設,整座大樓都沒電了。又往前走了一段。孟鈴發現了樓梯口,通向一樓的道路早就塌掉了。她看到通三樓的樓梯雖然能走,但已經腐敗的不像樣子。樓梯本來是長長的一溜兒,現在卻斷成了好幾節。孟鈴剛把腳踏上去。臺階就鬆動了。
“呼啦啦——”斷裂的臺階墜落下去。
巴迪趕緊拽開孟鈴。
“不能走樓梯了,我們得再找路兒。奧托該不是從別處上去的?”
孟鈴突然想到了二樓盡頭的窗戶,就是在那兒她看到飛碟墜毀的。視窗,剛才不就是從視窗進入二樓的嗎?答案看來很好解決了。
“巴迪,我知道奧托怎麼去的三樓。還是爬視窗。”
走出樓梯間,孟鈴用手指給巴迪看。樓道的盡頭那個破敗的視窗,窗戶周圍全是冰,地上也是冰。
尋找奧托 (4)
“好吧,去那看看。”巴迪走在前面。握緊了手中的機槍,他知道危機隨時會出現,因為樓道兩側的房間很可能蘊藏著殺機。
奧托聽到了孟鈴的聲音,他知道女兵在喊自己。因為樓道的隔音幾乎起不到作用。很顯然,他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基於對孟鈴強烈不信任,這不信任建立在個人的觀點上。他覺得孟隊不信任自己。等到救助猴年馬月啊?索性就自己找飛機,他並沒有在控制室找到飛機的資訊。所以只能逐層搜尋。頂樓的機率最大。
空曠的樓梯迴響著軍靴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沉重。通向四樓的樓梯結構還算完整,只是陽臺遭到毀滅性打擊。他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樓。手碰觸到牆壁一陣痠疼,血又流了。纏著手的布條再次潮溼了。他看著自己受傷的手,不爽地罵道:“該死的冰!該死的冰!老子要是離開了南極,就找個沒有冬天的地方生活。我恨死冬天了,恨這裡的一切。媽的!媽的!”他的心情隨著一點點傷痛就大起波瀾了,還稱自己“老子”,你才多大啊?
他也被一層外面樓梯上的冰層滑倒,手虎口的位置正好戳進了一塊碎冰裡,那冰凍的結識像刀子一樣戳傷了他的手,血就是這樣留在地上的。稍微用力碰了一下又開始流血。
“奧托!”——
這次的聲音不光是孟鈴,還有巴迪的聲音。聲音聽起來很近,好像就在三樓。
奧托輕輕地哼了一聲,從心裡就很不服氣。他索性又往上蹬了兩層,希望能避開孟鈴的勢力範圍,他現在不想見她,就讓她罵自己好了,愛怎麼罵怎麼罵。腦海裡胡思亂想間偷偷瞥了一眼外面。
好傢伙!沒嚇得自己跳起來。他站的地方是五樓和六樓間的過道處,鳥瞰下面幾乎不成問題。雪原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站著的是什麼東西?數量有幾百個,圍成一個大圈兒。距離大樓有1000米左右。像人類一樣的站著。奧托可沒有望遠鏡,但從體形判斷的出來。是“雪魔”,沒錯,是它們。老天!這些魔鬼是什麼時候來的?而且把大樓給包圍了。他心裡直髮虛,冷汗都冒出來了。
“這是要斬草除根,不留隱患啊!”
黑鷹也從終端機的對外監視器中看到了那些雪魔,它們有1000多隻,把科學大樓團團圍住。控制室的獨立監測系統還預知了潛在的威脅資訊,科考站餘下的雪魔部隊也在向這邊集結。它們雖然是徒步行軍,但速度絕不慢。
他越來越覺察到墜機事件與雪魔息息相關,恨不得就是他們乾的好事兒。
意外發現 (1)
奧托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接下來的事情,雪魔的突然到來令他更加確鑿了自己的行為,找到飛機成為現在最大的希望。奧托抱著槍往樓上跑。頂樓應該有飛機的。他一口氣跑到六層卻沒發現飛機的蹤影。抬頭一瞅,才發現沒路兒了。本該通向七層的地方被一扇結識的大鐵門阻斷了。大門層層設防,關閉得很緊密。外面看也沒有什麼標記。看不出是什麼型別的房間。鐵門上面只畫了一個十字,紅紅的十字。奧托以為這是實驗室,像科考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