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取得聯絡嗎?”
蘭斯盤問第五艦隊的艦長。
“他那邊的系統還是出現了問題,通訊斷斷續續,聲音嘈雜。但陳文說他的船被什麼東西給攻擊了。一些我們不曾見到的東西給攻擊了。”
“什麼叫‘不曾見到’?能解釋一下嗎?”
“這個還是等陳文回來給你解釋吧。我們已經向基地全速前進,他的船壓力得到一點緩解但問題還是很嚴重,蘭斯長官。我建議把他們船內的所有成員調到我們這邊。”
“陳文同意嗎?你的船還有地兒嗎?”
“他那邊有傷員,需要治療。陳文告訴我說他們的彈藥都用光了。”
“他們遇到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敵人?”
“不知道啊,等我和陳文見個面再說。他已經走出‘紅星一號’了,在甲板上幫助運送傷兵呢。我們的人也正抬著擔架過去呢。我估計陳文這小子肚子裡故事多了。”
“好吧,隨時取得聯絡。我得先吃飯去了。”
蘭斯果斷的拿開話筒把它交給話務小姐,自己走回辦公室拿起了涼飯盒,並把它放到微波爐中。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這麼熱飯吃了。每次都因為公務耽誤了吃飯或者根本想不起來吃飯。最好能快點解決吃飯問題,因為他掐準了點兒,汗莫斯那個老鬼快到司令部了。他到了地方肯定要給自己打電話。
不該有的宴席 (1)
陳文走出了潛艇,擺脫了走廊內部的海水味道。這是不是直覺鬧的呢?別人根本聞不到味道。外面的空氣讓心肺得以舒緩,夜空更能讓人敞開心扉。星星很高,月亮更高,陳文仰望星空瞬間覺察到自己的渺小。能上來的人都上來了,剩下的就是傷員。
林峰腦袋還有點暈暈乎乎的,他在軍醫的攙扶下一點點向出口走,有些傷的嚴重計程車兵由五艦隊的醫護人員親自護送。他們都沒見過這樣的傷口,腐蝕性的傷口。看上去很嚴重,傷者的面板如燙傷渾身起皺,起水泡,然後就是腐爛掉。身體味道很難聞。五艦隊的醫務長官向紅星一號的軍醫打聽士兵們傷情的具體事宜。他們都表示不知道什麼原因,也不清楚在海底遭遇了一些什麼東西的攻擊。
醫務官一眼瞥到了林峰。在那些傷員裡,他算很完整的,從狀態看臉色有些像營養不良且蒼白無力外,沒有任何更痛苦的傷情。
“他是怎麼回事?”
當軍醫剛要解釋的時候,身後響起了陳文的聲音。他正在爬梯子下來。
“他是我手下的一名年輕的水兵,叫林峰。”
林峰從醫務官的身體外側瞥過去,看到了陳文像見到老朋友那樣欣喜若狂大聲叫道:“這不是陳艦長嗎?”
“你還好嗎,小水兵?”陳文慢慢走到醫務官前跟他解釋了一下林峰的情況。“他的腿部骨折受傷昏迷現在才醒過來的,有什麼事情找我說。讓我們的傷員最好能得到好的治療。”
“陳艦長,這個沒問題。”醫務官爽快的答道。“不過——”
“什麼?”
陳文猜到了他的疑惑。
“我們的艦長想見見你,希望陳艦長能去一趟。”
“好的。”
五艦隊的醫務官叫了兩名醫護小姐過來接替軍醫攙扶林峰。並囑咐二位女士注意小水兵骨折的腿。
“艦長,我的腿是不是不能好了?”
陳文輕輕撫摸了一下小水兵蒼白的臉袋兒。“你會好起來的,別太擔心。”
“我就這樣一直昏迷,一定是你救了我。艦長,你真好。”
“嗨!這是我的職責。”
“其他人都死了嗎?”
“你別想這些了好嗎?出去好好養傷。等你好了我會去看你。”陳文再也不想費口舌了。他不知道該向誰去訴說今天的遭遇,先不說海軍基地那些頭頭們信不信?這事情肯定要鬧的沸沸揚揚,有鼻子有眼兒的。靜僻的軍港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慢慢沸騰起來的。
林峰的腿骨折,不能爬梯子。所以就得一個人在上面幫忙,一個人在下面託。潛艇可沒有升降梯。只有豎梯。陳文在下面託林峰,醫務官在上面拽他。碰到腿傷處的痛都無法忍受令他大叫起來。把林峰弄到上面後,其他的水兵也跟著上來了。他們的動作很快,出來後被海風一吹感覺還蠻爽的。
不該有的宴席 (2)
一個個擔架已經在“紅星一號”的甲板上排列開,傷員們躺在擔架上一個個被抬走。陳文目送著他們被抬向第五艦隊的母艦上,他們在陳文底下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