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科考站的前事。”

“這麼說——他們一定經歷了很多事情了？”

“那邊事情不少啊！”

“聯絡一直都不順利嗎？總是中斷資訊嗎？”

“沒錯，有很長一段時間失去聯絡。我們沒進行過聲訊聯絡。”

“那邊，雪原荒站，世界最冷的地方，有通訊障礙是很正常的。他的郵件裡還提到了什麼？”

出海　（2）

“嗯！”陳文仔細思索著，還真回憶到什麼了。“提到了軍方一個計劃，叫‘切諾爾時光轉移’。”

“哦？”汗莫斯聽完陳文匯報有些吃驚。“他們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

“是從舞女的電子日記看到的。”

“難道？——”

汗莫斯突然猶豫起來，他垂下了腦袋陷入沉思。

“怎麼了，長官？”

“哦！沒事。”

“那個計劃是什麼啊，您知道嗎？”

老將軍眼中閃過一絲焦慮卻被他捕捉到。他看著陳文。“我也不知道，你下去吧。”見陳文不走，老將軍抬了抬眼皮。“還有事情嗎？”

“嗯——”他停頓了幾秒鐘，接著講：“薩爾夫他們是不是都死了？”

這個問題也是汗莫斯想過的。他被這麼一問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怎麼知道呢？”

陳文告別了將軍走出辦公室。在下樓梯的時候還在想——“都三月失去聯絡了，失蹤跟死亡有什麼不同。靠！”

汗莫斯拿出一根古巴雪茄悠然的抽起來。在滕滕煙霧的迷繞間，他彷彿進入了沉思。知道了一部分結果。

“他們出事兒了。”

不能怪陳文那樣說，是個人都會懷疑他們出事了。能怎麼解釋？三個月了無音訊。有些事情還是讓他們給調查清楚了。日記，切諾爾時光轉移計劃。他們怎麼知道這個軍事計劃呢？舞女的日記？怎麼還有個舞女，事情越來越糊塗了。

這老將在三月前曾被調離了一陣子，參加上級的一個非（345文學…提供下載…345wx）常重要的軍事會議。在調離期間由陳文負責薩爾夫的事情。這個陳文對做官並不感興趣，論能力已經和軍官無異，可生來就是討厭當官，就是喜（345文學…提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