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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這麼說兇手是男人了?”我還是沒忍住把自己的迷惑說出來了。

“為什麼?”

“因為Pacco那麼壯,女人哪裡吊的起來他?”

齊瑞和衛天藍對視一眼。

“來來,貝貝過來。”齊瑞拉過椅子放在吊燈下面,“坐在這。”

“幹嘛?”我雖然這麼說著,還是坐下了。

齊瑞假裝在我脖子上套了繩索,“你小時候沒學過滑輪的原理啊?你坐在這,脖子上套好繩索,接著我透過吊燈底座為支架,在後面拉你起來,吊到差不多高度,先用事先準備好的東西固定住,接著爬到椅子上再綁好繩索——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他自己說著說著忽然不耐煩,“你領會精神吧。”

什麼嘛!還說當偵探,說的不清不楚……我忿忿的想著。不過,總算給我解釋了,兇手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兇手好像很趕時間。”衛天藍忽然皺著眉頭說。

“趕時間?”我側頭看他。

“對啊,我剛走,兇手就過來殺了Pacco,你們發現屍體沒多久,又下毒殺了蘇蓉蓉——不是說車胎已經被破壞了?電話也要三天以後才能修時間那麼充裕,為什麼把自己趕的那麼急?”

“也許還會繼續殺人。”我沉吟了片刻說。

“你會這樣想,大家也會。沒看今天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嚇成那個樣子,如果再殺人的話恐怕不太容易下手吧?再說了,Pacco看起來是自殺,當時大家只是震驚,應該不至於到害怕的地步吧?”

好像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不過當時確實有人害怕了,阿天甚至暈了過去。

“哎?衛天藍!你跟蘇蓉蓉扶阿天回房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比如蘇蓉蓉吃了什麼喝了什麼?或者補妝塗了口紅?”

“沒有。她什麼都沒做,讓阿天躺在床上以後,她就出去了。我跟在後面離開——當時Pacco的屍體還吊在那兒,我們也沒心情管阿天怎麼樣了。”

這麼說,如果蘇蓉蓉中毒,只能是在進客廳以後。

“我們回客廳看看。”我叫他們。

客廳裡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齊瑞戴著自己的羊毛手套,挨個檢查了一遍杯子。

“表面上看,一點問題都沒有。”

“廢話!”我翻個白眼。你以為你是顯微鏡!看一眼就知道哪有問題了?

“重新回憶一下。”齊瑞毫不氣餒的說,“從蘇蓉蓉坐在這裡開始,碰過什麼?”

“……她左邊坐著麗莎,右邊坐著寧致遠。前面是大理石茶几……我沒有看到她碰任何東西。她沒有吭指甲的習慣,也沒有伸手亂碰過什麼……換句話說,我相信毒一定是下在咖啡裡的!”衛天藍一口氣說完。

“或者是咖啡杯上。”我補充。

“又回到老問題!兇手是如何讓蘇蓉蓉喝下這杯有毒的咖啡?千萬別告訴我什麼無差別殺人,那也太弱智了!”

“支援QQ!”我表明立場,“如果真是無差別殺人,應該在所有人的飲料都下毒!”

“咱們都死光了,剩下那個不就是兇手了?”

“等等!咱們三個來別墅,是意料之外的事吧?就算所有人不知道,蘇蓉蓉能忘了嗎?她看到你們一點也沒有吃驚,可見她早就知道你們要來——為什麼?為什麼要讓你們專門過來一趟?”

“寧致遠說,蘇蓉蓉告訴他,她這輩子做了不少壞事,想要退隱之前,做出補償——聽說她已經把自己手頭的大部分工作都轉給麗莎和裴琳了。”衛天藍說。

“也就是說,她讓我們來,就是為了告訴麗莎這一點?!”我吃驚的說。

“可以這麼說。她不想和麗莎再起衝突,專門叫我們來,又當眾宣佈退隱,還把我們介紹給麗莎,就是這個意思。”

我拍著腦門跳起來,“我知道了!恐嚇信和門鈴,一定是麗莎搞的鬼!”

“有證據?”他們問。

“你們聽我說,半個月前,蘇蓉蓉搶了麗莎的一部戲,本來都簽約了,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Pacco把女主角給了她……這件事麗莎一定很生氣,但是我昨天(這裡昨天就是凌晨的意思)跟麗莎提起來,她也只是冷冷的說是個誤會——你們不是不知道麗莎的為人,吃了這麼大虧怎麼可能一聲不響?所以我懷疑她寄了恐嚇信給蘇蓉蓉,逼迫蘇蓉蓉退隱。還有門鈴,也是為了嚇蘇蓉蓉,才這麼做的!你們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