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他楞住。
“保安室距離花園後門不到二十米,你每個月地物業費夠我供套兩室一廳了,這樣的投入得到地,應該是二十四小時實時監控吧?後門肯定被開啟了,但是保安室的人告訴我沒有任何發現,這不是很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保安室的人有問題?”
“當然了!現在的問題是,保安室三班倒,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從後門進出的人,是保安也好,是你衛家人也好,是不是和這三個班六個保安,都有聯絡?”
“不太可能。”老頭很肯定的說,“小區被盜那幾個案子我知道,大多數是家賊所為,這個小區的保安系統很嚴密,沒那麼容易放外人進來,保安也是正規途徑招聘而來的,如果說六個人都有嫌疑,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我點頭,“對,所以我們可以得出結論,在案發的一段時期內,有一個至多兩個保安,目睹或者參與了進入或者開啟衛家後門的行動……”
這句話太繞口了,我差點舌頭打結。
老頭盯著我半天,我決定他可能也在思考上面那句話,過了很久,他說,“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那啥,“兇手”沒撥出來,給大家一個思考的時間。
所有線索都擺出來了,稍微整理一下就可以破案了,同學們,加油啊!
豪門恩怨事件28
鑑於偵探的特長或者說特權是答非所問,所以老頭的問題,我當然不會回答他。
“現在我們回到第一個問題……即,阿蘿為什麼會換睡衣?按照你們以往的習慣,她應該從廚房出來,端著甜湯去你房間,接著你喝了甜湯,她回去洗碗,或者直接回房間,對不對?”
“嗯。”
“也就是說,她不會先換好睡衣,再端著甜湯去你房間?”
我實在想象不了阿蘿和老頭是怎麼過日子的?莫非平常也是主僕模樣出現?端碗甜湯還要換個衣服,鄭重程度堪比黑執事。
老頭卻不太確定,想了想,“應該不會。”
“OK,現在問題就是,阿蘿明知道你在等她,為什麼還要先去換衣服?那碗甜湯又去了哪裡?案發之後你回到別墅,沒有任何發現,但根據目擊證人季長青的證詞,他親眼看到了阿蘿在廚房熱甜湯,換句話說,案發的時間只能在甜湯熱好之後……因為她不可能不看著鍋,而急急忙忙跑去換衣服。”
“對,可是這說明什麼?”
哎……偵探這個身份啊,很多時候不得不面臨高處不勝寒的悲涼之感……知音難覓,不過也好,滿大街都是偵探,我這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還混個屁。
“說明有一件事讓她耽擱了,她不得不把甜湯放到一邊,先去顧及那邊的事……問題是什麼事呢?答案是沒有事……”這句太像廢話了,我覺得老頭都想跳起來打我了。馬上轉口,“因為她換了睡衣,也就是她準備休息了,把你要甜湯的事,放在一邊。而跑去休息……我能想到最大地可能就是,她遇到了某個人,而這個人告訴她,要去找你,就順路把甜湯帶過去吧……”
老頭的鷹眼兇光畢現,“誰?!”
我僵住,傳說中“殺人不用刀”的眼神……
“呃,我覺得你應該聽我說完這個推理的過程……我組織語言也不容易啊!”
“趕快說。是誰!”老頭怒道。
“哎呀,你不要激動嘛!”我遞給他一杯水,他不看也不接,“你到底調查出來了什麼?!”
我只好自己喝了,擦擦嘴,“所以我說你要聽我說完啊!你想,阿蘿遇到了一個人,把甜湯交給了他,接著回房換衣服準備睡覺……這點很合理吧?”
他哼了一聲不回答我。
“但是阿蘿沒睡覺,她可能想到了什麼。又開啟房門走了出來……她能想到什麼呢?既然她沒換衣服,應該是有話要對你說,可是她沒來得及找你,就在樓梯口摔了下去……這完全可以解釋你對她的死。產生地所有疑問,包括睡衣和拖鞋……”趁老頭沒發火,趕快說,“現在的問題是,阿蘿是被人推下去的,還是自己摔下去的?!”
老頭又嗯了一聲。
“現在我們回到第二個問題……沒有腳印的花園!”我越說越覺得自己很欠扁,可是不這麼說清楚,老頭能明白嗎?
“什麼人在花園裡走動卻不會留下腳印呢?”我又開始欠扁了。“答案是沒有人……呃,前提是不借助任何外力。”
我想我快把老頭逼瘋了,他那麼個有城府的BOSS,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