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兆頭。
史東抿起嘴角,對著下一個鎧鬥士勾了勾手指。
懷著緊張的心情,那名鎧鬥士走到了位置。他剛剛穿上防護服,癸亥便出手偷襲。
“我的目標是你的左腰。”
“不……”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那名鎧鬥士過渡緊張的情緒導致了他動作的變形,可他的反手劈撩卻極為好運地抓住了癸亥的手腕,沒有讓她碰觸到自己。
“透過,你叫什麼名字?”
僥倖透過的鎧鬥士擦著冷汗,結結巴巴地報出了你的名字:“遊子建。”
“明天上午9點,可別遲到。”史東鼓勵地拍了拍遊子建的肩膀,把他推往了休息室的方向。
那邊,查爾斯伸出拳頭,和他的第一個隊友碰了碰拳頭,做了一個鎧鬥士間的友好禮節。
史東發覺他把這些鎧鬥士們看得太簡單了,準確的說,他小看了鎧鬥士們把握機會的能力。他們幾乎全部透過觀察自己的肌肉學會了這式反手劈撩。
要想在這裡淘汰他們中的某一個,恐怕只有使得不見光的手段了。
平穩地測試了三個規規矩矩的鎧鬥士後,史東的手指點到了全部鎧鬥士中唯一的一個女生:“下一個。”
“咦?我?”
穿著武道服的小姑娘興奮地跑向史東的位置,卻一不小心被自己的武道服絆了一跤。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爬起身還沒走兩步,又被自己絆倒了。
“是個笨蛋嗎?”史東痛苦地捂住了額頭,這個女孩,不知道該稱讚為有特質,還是直白地說她缺心眼。
小姑娘以笨拙地方式穿上了防護服,她還沒有繫緊腰帶,癸亥就得到了史東出手的眼神。
“肩膀。”
癸亥嘆了一口氣,輕飄飄地伸出手,想要推她的肩膀。
“看招!”
但那名小姑娘卻使出了一式精妙絕倫的反手劈撩,她的左手化為一道烏光往後抓去,在史東幾乎要叫好的情況下偏離目標,抓住了癸亥那稍稍調製過頭的健碩胸部,還一臉迷糊地捏了兩下。
“啊,對不起!”小姑娘發現手感不對,才一臉傻氣地轉過身,一個勁地朝又想氣又想笑的癸亥道歉。
“果然是個笨蛋。”史東嘆了口氣,他很想淘汰掉這個笨蛋,卻考慮到對方確實用出了反手劈撩,於是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算她透過了。
“你透過了。”癸亥好心地說道。
“啊!真是太謝謝你,教練。”小姑娘頓時把之前的出格舉動全部忘了,她蹦蹦跳跳地拉住癸亥的胳膊道,“謝謝你,教練,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咳咳。”覺察到不對勁的癸亥咳嗽了一聲,把手指向史東,“教練是他。”
“誒誒誒?”
發覺自己謝錯人的小姑娘跑到史東面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用整個鬥技場的人都聽得見的聲音“小聲”說道:“這個娘炮會是教練?”
“娘炮?”史東震驚地往後退了一步,他突然覺得小姑娘的目光聚焦的方向有點不對,連忙順著她的目光往後看了一眼,才發現她是在剛剛看跑完50圈,正在往身上噴著香水的奧蘭託。
把不相干的人和麵前的人混為一談,這要多脫線的思維才能辦到啊?
“你叫什麼名字?”滿臉無奈的史東問道,他決定儘早擺脫這個笨蛋。
“九。”小姑娘報出了一個數字。
“啊?”史東沒聽明白小姑娘說了什麼,他再次問道,“我是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九九九。”
小姑娘這次報出了一組數字。
“這是名字?”史東回過頭,向娘炮奧蘭託徵詢道,“你們奧林匹亞人喜歡給女孩子取這樣的名字?”
“姓九,名九九。”奧蘭託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聳了聳肩,“這很好理解吧?”
“嗯!九九九是名字,不是代號!”
小姑娘晃動腦後的兩個小辮子,一臉堅定地說道。
史東嘆了口氣,寫下了九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