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急,我會跟著一塊去的。”
“我越來越不明白了”鄒慧芳一怔,道“上回石頭脫險電視臺不是到他家裡採訪過了麼?怎麼又來了?”
“等會你就知道了”胡狄乾心想一時也講不清楚,說“我還約了人,先走了。”
當胡狄乾趕到電視臺時,果見門前停著一輛新聞採訪車。
他走下計程車問一位正在揩拭設想機鏡頭的人說“請問誰是雪春雪記者?”
放下手中拭鏡的絨布,那人抬手指了指說“喏,就是那位穿西裝、戴網球帽的小姐。”
雪春今天仍是一襲西裝的工作打扮,而且她好象認識胡狄乾似的主動走來說“您是胡叔叔吧?我在電視臺看過您的錄影,石頭經常提起您的。”
“你見過石頭了?”胡狄乾笑道“你看我這是在講廢話了,不然徐董就不會要我跟你合作的,雪記者,等會的採訪要如何進行?”
“您稍等片刻”雪春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一邊示意正要開走的計程車停下,一邊隊錢瑛說“瑛姐,我和胡老闆在前面領路,你在後面跟著行嗎?”
錢瑛聽了他們的對話心中一驚,暗忖這個雪小妹果然神通廣大,看來今天的採訪應該是會大有收穫的了。
坐上計程車,胡狄乾說道“司機,請到濱河路。”
雪春考慮一陣後說“我們不妨在今天做一次預演,看看有什麼該注意的地方,我覺得關鍵還是在許媽媽那裡,胡叔叔,等會我們都不出聲,任由錢瑛放手去採訪她,呀還讓她積累一些經驗。其實,這種場面並不是很難應付,主要是避開自己不想回答的問題,然後把自己想說的,可以透露的說出來,比方說吧,您還記得那個在北京的記者招待會嗎?當時徐董在很多無關緊要的問題上表現得非常合作,先給記者們造成一個積極配合的印象,然後卻在關鍵問題上的處理卻是極為果斷,當有人問及年薪的問題時,他就毫不客氣的結束了話題,所以說應付這種場面要掌握主動權,畢竟記者不是警察和法官,他們不可能強迫您講不願講的話。”
胡狄乾聽得眼界大開,他接著問道“那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呢?”
“比方說石頭的生平,還有他遇險脫險的經過”雪春嬌笑道“這些事您不講,記者也會從別人的嘴裡掏出來,至於不該講的,我就不信您的心裡就沒有一本帳,假如我在場的話,我會在該結束採訪的時候,故意對您問一個很敏感的問題,您就可以趁機結束訪問了。”
胡狄乾被她胡叔叔長,胡叔叔短的叫的有些飄飄然的。
雖然此刻雪春的著裝極為低調、簡單,卻也難掩起天生的麗質,總算他還有點定力,沒有把正事給望了,說“雪記者,有你幫忙,我就更有信心了。”
“胡叔叔,您叫我小雪就成了”雪春嘆了口氣說“石頭也叫我雪姐的,不瞞您說,我之所以來濱河市幫你們,是受範老所託,範老說得好,只要我們的出發點是好的,就算是有了一些手段也是為了球迷,是為了球迷們能夠在這屆世紀英雄杯大賽上看到一支強大的中國隊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讓他們為之吶喊,為之瘋狂,甚至為之傷心和流淚。”
由於得到了鄒慧芳的預先通知,許靜嫻決定暫時不去購買電腦,她與鄒慧芳抓緊時間把房子收拾乾淨,然後靜待記者前來採訪。
不一會,胡狄乾領著雪春趕到,在他們身後,還有拿著麥克風的錢瑛和扛著攝影機的攝影師,然後其餘工作人員也魚貫進入房內。
許靜嫻的鄰居們也被驚動,紛紛擁至門口觀看。
雪春對錢瑛使了個眼色,錢瑛會意緊走兩步靠近說道“許媽媽,我們是電視臺體育頻道的記者,我叫錢瑛,我們想就您兒子到金帝足球俱樂部踢足球一事進行採訪,請您協助我們的工作。”
許靜嫻緊張的看了一眼胡狄乾,見他示意自己回答提問,這才稍稍放寬了一些心思說“錢記者,你問吧,我會盡量配合你的。”
錢瑛見狀暗喜,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受訪物件少有接受採訪的經驗,而且也不是那種言辭閃爍的人。
本來她一上來就準備問幾個關鍵性的問題,現在卻改變策略問道“您兒子是什麼時候學踢足球的?”
對於這一問胡狄乾早就和張萬程取得了共識,也知道記者必然會問及這方面的細節,所以他們早就擬好了一套說詞。
當然,許靜嫻也知道這套說詞,所以她不慌不忙的回道“我不是很清楚,平時我不大管石頭這方面的事,不過體委的張主任說他很有潛力,今年五月份就曾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