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福耀仍是以前的福耀,仍保持有完整的實力。”
喻德水聞言一震,道“你們就這麼相信我嗎?”
“非也”一位兩鬢已顯斑白的老者望定了喻德水說道“喻工,有些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喻德水似是很敬重此人,忙道“朱老師,您請講。”
“我們邊吃邊談吧”那朱姓老者給喻德水夾了一些菜道“從一開始,我就不是很贊成你跟著遊樂齋這麼胡鬧。不過,我對恆江集團的那位龔董事長也有些看法。為什麼呢?因為不管是闋紹文也好,遊樂齋也好,還是你喻工也好,好歹都是個工程師,而龔志躍卻是個在工地打工的泥瓦匠,論技術,他所幹的那些活無非是敲敲磚、搗搗泥而已,更不用說什麼學歷、資格了,我有點擔心,讓這樣一個人來做董事長,來做我們的頂頭上司,他能壓的住場面嗎?他能服眾嗎?,我可以肯定的說,在技術上,我們只要稍稍做點手腳,他就難以識破,更何況人心隔肚皮,如果有人別有用心的使壞,,集團會不會被他拖垮呢?此其一。其二,組建恆江集團是一件好事,我從心底裡支援,於公,公司成立後,技術力量、資金都得到了發展和壯大,於私,大樹底下好乘涼,我們員工也有了依靠。其三,你我之間還有著數十年的賓主之宜,你的為人我很清楚,我相信你不會棄我們於不顧的。但是,今天上午的會議卻是讓我朱煥添大開眼界,也徹底的改變了我的一些看法。”
說到這裡,朱煥添乾脆放下筷子道“首先是對龔志躍這個人的看法。自從集團組建以來,集團三公司裡的恆江建築老總闋紹文就一直在支援龔志躍,而且是不遺餘力的支援,既使是今天的這種場合,可說是關係到恆江建築的生死存亡,闋紹文仍是不改初衷。論能力,闋紹文並不比遊樂齋還有喻工差,這是公認的事實,否則恆江就稱不上三公司裡勢力最雄厚的公司了。我想,闋紹文憑什麼要把恆江的一切都押在從恆江出身的泥瓦匠的龔志躍的身上呢?按常理,能夠使闋紹文下這種關係到恆江前途命運的決心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市場,一個龐大的建築市場,也就是說,在龔志躍的身後,有一個非常龐大的市場,這就是恆江的前途、命運。其實,這個市場已經露出了冰山一角,不是嗎?四海集團這個專案已經落到了恆江的手裡,在這一點上,遊樂齋確是大大的失算了,更有趣的是,我看龔志躍並不是一個人,在他的身後,還有著一些我沒有見到的人,今天這一鬧,我見到了那個姚律師、田會計,這些人都不簡單啊!再說遊樂齋和唐朝輝吧,從表面上看,他們如此上竄下跳是為了逼走龔志躍,甚至於接收我們這些辭職的員工也是出於義憤和同情,但實際上,,他們卻是有著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和野心,其實,整件事都是他們一手策劃的。反觀龔志躍一方,在我們這樣緊緊相逼的情況下,他們仍然沒有放棄我們,還告訴我們集團隨時歡迎我們回去,公道自在人心,有關集團本次內亂的是非功過,我相信只要稍稍有一點良知的人,都會有一個比較清醒的認識的。”
喻德水長嘆一聲道“舊時齊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眾人一愣,卻不知喻德水緣何來了感慨,突然的念起了古詩,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抒發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而朱煥添和喻德水合作有時,默契早生,他略一思忖就問道“什麼?”
迎著朱煥添不敢相信的目光,喻德水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朱老師說的好,組建集團公司的確是一件好事,於公,可以合理利用資源,拓展市場提高競爭力,於私,也為我們施展平生所學提供了一個很好的舞臺。這樣吧,你們的辭職信,我會負責去集團收回,該怎麼做,請你們自己做決定。”
喬雲接道“老闆,我們以為您會乘退出集團然後再重新自立門戶呢。”
“那是不可能的”喻德水堅定的說道“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我能放棄嗎?光是四海集團的這筆業務,就足夠我們吃上好一陣子了。”
喬雲會錯了意,道“那對龔志躍,我們該採取一種什麼樣的態度呢?”
喻德水心知他們心中仍有芥蒂,遂認真的說道“回集團後,我就是集團的人了,我堅決支援龔董事長,而且,我說今後再也沒有什麼福耀公司了,剩下的,就只有恆江集團。如果有誰不支援龔董事長,我會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決不容情,對龔志躍這個人,我和闋紹文的態度是一樣的,那就是,我徹徹底底的服了。”
喬雲聞言大愕。
其他人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只有朱煥添和喻德水對望了一會道“喻工,我支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