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情有可原,現在連丁小姐也瞢無頭緒才真是怪事,我看這事很不簡單。”
王毓這下被他引起了好奇之心,他放下筷子問道“我們都把知道,莫非你就知曉內情了嗎?”
卜冬松皺著眉頭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是真的比你們知道得多一點,由於資料是你送來的,出於對你的關心,上午我特意把資料全都細看了一遍,除開有關我們規劃職權範圍內的事不談,我就知道原來的服裝一廠現在應該不叫服裝一廠了,它已經被併入了一個全新的合資集團公司中,這個合資公司的名稱就叫著四海集團公司。”
王毓忍不住問道“那四海公司的規模有多大?”
卜冬松應道“大極了,它是由服裝一廠和本市六家相關企業合併在一起,以一億五的作價併入四海集團,但這一億五仍只佔四海集團的百分之二十五多一點,你們說它大不大?這樣的規模,在我們濱河還真找不出第二家呢。而且,市裡似是非常重視這個專案,上午你們走後符局又來過一趟,說是市裡要求簡化一切手續,並且儘可能的在各企業同時進行地質勘探,儘可能的一邊規劃、一邊勘探,看來,我們這兩天的夜班會要加的很晚喏。”
王毓和丁小宣聞言大吃一驚。
史建生、董麗華、袁修良和溫如龍也停下了所有動作,一齊驚訝的望向卜冬松。
卜冬松見狀也放下筷子說道“你們別這樣看著我,這些在資料裡寫的明明白白,白紙黑字,我還沒老到眼花的程度,這點事情還是看得清楚的。”
丁小宣忍不住問道“那服裝一廠的梁重陽梁廠長在四海集團裡擔任什麼職位?”
卜冬松答道“這我有印象,在四海集團的公司章程裡,梁重陽是董事且暫時兼任董事長。”
王毓接著問道“那麼田廣福呢?”
“你們怎麼問的都是榜上有名的人物呢?”卜冬松笑道“田廣福是董事長助理,暫代因病不能到職的齊元行使職權。”
丁小宣看了王毓一眼道“這你就不用奇怪了,毓子就是由田總帶進四海的,現在我們兩個人都在田總手下做事。”
丁小宣其實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出來。
細心的她早就察覺到這個田廣福的職權遠比自己舅舅梁重陽要大,其一,七家企業聯合起來也只佔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總也不會讓梁重陽獨攬大權的,這是起碼的常識,所以梁重陽雖是兼任了董事長一職,但他的職權肯定是在代理董事長行使職權的田廣福之下;其二,她發現廠裡的各項開支名義是要梁重陽和田廣福聯名簽字才能報賬,但在細節上,田廣福仍有著單獨簽字批條的權力。
史建生想起一事問道“毓子,你來時說車是老闆的,那你說的老闆肯定就是那個田——”
董麗華在旁提醒道“田廣福。”
“對”史建生接道“是那個田廣福喏。”
王毓點點頭正要說話,卻被卜冬松搶過話頭說道“說起這車,這又是一樁怪事,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那桌的錢科長,他剛才告訴我,說他認得這車是本市恆江建築總公司老總闋紹文的專車,卻被你這小子開著兜來兜去,你說奇怪不奇怪呀?說實在的,我也覺得這車眼熟,以前闋總是我們規劃局的常客,他來多了,我自然而然的就記下了這輛車的車牌號碼,錢科長說完後,我還專門的去看了看,車牌上果然一個數字也沒改,改了的只是主人,毓子,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董麗華細心的在旁提醒道“這個田總把你帶進了四海,又把這輛車給你開,必定事出有因,你想想咱們濱河市這麼多人,他為什麼就單單的選上了你呢?”
王毓也是大感不解,道“要說關係,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聽說過家裡有這麼一位親戚,或是什麼長輩的朋友,但我又感覺到他對我非常好,也非常關心,而且是那種出自真心的關懷。他年紀不大,但是他在我的心目中,我已經把他當作是一位親人了。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家裡,那時我剛從人才交流中心回來,他和另外一位姚律師就已經到我家裡了,然後爸爸說要我跟著他做事,說好了是當他的秘書,事後我問過爸爸,只是他閉口不談,看來今天回去後我還得問問媽媽,看他到底是不是我家裡的一個親人或是朋友什麼的。”
卜冬松拍了拍王毓的肩膀說道“其實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覺得你小子的機會來了,好好幹吧,說不定我們也能陪著你沾沾光呢。”
“那還用說”王毓笑道“說實在的,在座的老朋友中除了你之外全都是一些窮光蛋,為了兄弟們,我也會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