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打的是大人還是小孩了。
高陽看了看他,他對這個人還是滿感興趣的,畢竟計程車司機跟他描述了大半天,但是見到本人高陽還是一愣。
費斯漠。飛由於繼承了祖輩的血統,長的並不醜,高挑濃眉大眼,還稍微有那麼一點的帥,但從體質上講他可就是臉色蒼白,身體發虛,明顯是短命的人。
“你父親就是這裡的警察局局長?”
高陽有些疑惑的問道。
好麼,不問還好,這一問可就出事兒了。
費斯漠心裡也清楚,他憑什麼就這麼囂張,還不是憑著自己的老爸是警察局局長嗎?
費斯漠。飛本來就是一個官二代,還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官二代。
人家只不過是問問,他就以為高陽怕了他。
“小子,你是怕了吧。”
“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表面上好像是好學生一樣,在老師面前乖巧的跟個人事兒似地,其實呢背後比我們這些流氓還不如。”
“就說你吧。你一個學生來這幹什麼?無非就是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比如,偷了誰的東西,來這裡銷贓,就怕家裡人知道。”
“或者你是某個犯罪集團的小跑腿的,就是來這聯絡某個更壞的人的……”
這費斯漠。飛雖然不學無術,但是他父親的官腔,他也是學了個三分相似。
費斯漠。飛如果拿這些個東西,濛濛普通人,還是能夠騙到幾個無知人的。
可惜這些理論對於高陽,就等於大學教授見到了一歲的孩子,高陽,根本就無視。
畢竟,這世界又有誰會閒著去和一個嚶嚶學語的嬰兒是辯論是非。
能不能聽明白嬰兒說話是一個問題,聽完之後,你怎麼跟他辯解。問題是他根本不懂你說什麼。最後還要別人恥笑,這對於高陽是很不屑的。
高陽無所謂的笑了笑,剛想走,就被費斯漠。飛給攔住了。
費斯漠。飛一臉鄙視的看著高陽。
他現在漸漸有了底氣,他覺得自己這一套高深莫測的理論給高陽是深刻的上了一課,而這個高陽也不過是一個最低階的小偷而已。
他有些心虛的膽子漸漸的大了起來,朝著周圍喊道:
“我父親是本地區的警察局局長。我本人也是警察局的一級探員。作為經常作奸犯科的各位,你們必然知道這個一級探員代表什麼。我就不跟你們廢話了。”
“記住,費斯漠是一個講法制的地方,而我就是那個代表法制的人。我說的,就是法!”
“今天,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但是這個小偷我就得帶回去。”
“記住,費斯漠是一個講究法制的城市。你們都給我老實點,否則我的槍可是不長眼睛的,打到你們可就不好嘍!”
費斯漠。飛說完,雜耍一樣掏出一把左輪手槍在手指尖轉了一圈。
轉完之後,心裡舒了一口氣,幸虧今天檢查過了,保險栓是上好的,槍沒走火。
“墨哥,有勞你把他帶走吧。”
費斯漠。飛看了看身邊的墨哥命令道。
這個墨哥就是一箇中段初階武者,學過些簡單的武術,要說打架鬥毆,他可是很在行,算是本市裡黑道上有點本市的流氓地痞,但是對於異能者知道的就太少了,否則就算借他幾個單子他也不敢來這裡撒野。
相對來說,費斯漠因為家庭的關係,儘管從來沒有認真練過功法,但是在這個時代用錢也是能夠填處一個初階武者的。
恰好費斯漠就是一箇中段初階武者,這就讓他對墨哥的語言就帶著一種極其囂張的成分在裡面。
之所以今天費斯漠帶墨哥來,一個是他手下確實有幾個能打的,實戰經驗很豐富的打手。第二個,也是墨哥確實實力比他強很多。
然後就是最關鍵的一點,利益關係。現在這個墨哥現在有求與他父親,自然就不得不對他更百依百順了。
墨哥看了看高陽心裡有些不踏實,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但又偏偏說不好。
他一揮手,手下一下子把高陽就圍了起來,這陣勢明顯就是要拼命。
墨哥不自覺的用手擦了擦掌心的汗,整個獵人酒館氣氛顯得很陰沉,壓抑,甚至還有一種被無數只惡魔盯著的感覺,感覺渾身的肉,甚至骨髓都要被抽走了一般。
這個時候已經有些人把目光放到了高陽的附近了。
他們有些人是純屬看熱鬧的。要知道,能夠進這獵人酒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