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看這正道聯盟是如何看待我們血殺派的了,”披肝瀝膽一臉沉重,“如果他們將我們視為罪魁禍首,將我們血殺派當做罪惡地源頭。那恐怕就不妙了。”
“不過,由於正道聯盟的打擊面過大,他們將所有有殺氣值的玩家都列入了打擊物件,這樣一來,他們等於是與大半個江湖為敵,”披肝瀝膽冷笑了一聲,“說不定。正道聯盟也維持不了多久。”
“不管它能維持多久。現在我們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問題吧。”黃伯當沉思道,“召回所有血殺派玩家。我支援,免得血殺派的玩家在外結下仇怨。最終將我們也給拉進火坑。不過,如果有玩家不願回來怎麼辦?”
披肝瀝膽冷笑:“不回來,直接在門派通告中標明,延期不返回門派者,視為自動退派。”
“還有,”披肝瀝膽頓了頓,“血殺派玩家在外出了事情,必須向門派備報,不備報者取消再次加入血殺派地資格,現在血殺派的玩家都登記在冊,也不用擔心他們不合作。”
黃伯當沉默。
'炫'“怎麼,你怕得罪人?”披肝瀝膽愕然。
'書'“不是,而是我已經得罪人了。”黃伯當苦澀一笑,“丫的,我怎麼也成了天劫執行者了?”
'網'“什麼?”披肝瀝膽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回味過來,捧腹大笑,“哪個傢伙,這麼衰啊,竟然惹上你了?”
“確切說,是我們衰,不單單是那傢伙衰。”黃伯當臉色很差,“這一下,我們與戰盟達成的合作協議怕是要作廢了。”
“怎麼,是戰盟中地哪一位?”披肝瀝膽意識到不妙,挺直了身體,“難道是戰盟的長老?”
“戰狂,是戰狂這個陰人。”黃伯當苦笑,“這廝,當初為了一個星光劍術追殺我了近半年,現在,現在系統又給出這樣一個狗血的任務,麻煩啊。”
“不管如何,老黃,你是不能掛的。”披肝瀝膽認真道,“現在我們血殺派正是多事之秋,即使你對天劫的考慮有道理,也不能冒這個險。”
“我知道,”黃伯當擺擺手,“難道我是那種甘願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小白嗎?你也太看得起我黃伯當了。*****”
“是我多慮了。”披肝瀝膽會心一笑,旋而皺起眉頭,“只是,戰盟這一關,確實不好過啊。”
“是啊,戰狂在戰盟的幾個長老中,威望僅次於戰天和戰魂,”黃伯當情緒有些低落,“我看,咱們還是做好翻臉地準備吧。”
不翻臉不行啊。
天劫執行者在完成天劫任務前,不論做什麼都是無用功,戰狂拖得,可黃伯當拖不得,現在江湖這麼亂,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耽擱三五天,說不定就會被別人拉下一大截,所以,這個問題必須儘快解決。
“實在不行,”披肝瀝膽斬釘截鐵,“我們找人輪了戰狂,對於渡劫者,不管是被什麼人殺一次,都算他渡劫失敗。”戰狂一臉地陰霾:誰能想到,在這種多事之秋,還發生這種事情。
“三弟,怎麼辦?”
戰天陰沉著臉,江湖格局大亂,原本是玩家之間的爭霸,現在又摻加進來NPC,可以預料,這個所謂地正道聯盟必將動搖江湖的格局。
說難聽點,混江湖地,誰手中沒有血腥,誰頭上沒有人命官司,每一點殺氣值,都代表了一個人命官司。
正道聯盟,你***又不是官府衙門,憑什麼管這些江湖恩怨?
血殺派,對戰盟來說,是不可或缺的臂助,姑且不論血殺派的超強戰鬥力,單說戰盟在血殺派的投資,戰盟就不能容忍血殺派出現意外。
黃伯當,血殺派的副掌門,在謝鴻不在的情況下,如果黃伯當出了問題,會不會導致血殺派也因而降級?
血殺派,與戰盟之間,已經成為利益的共同體。
“大哥,你說小弟能怎麼辦?”戰狂的臉上似乎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星光劍術,這廝橫插一刀,結果便宜了謝鴻;現在小弟我渡劫,又遇到了這廝,難道這廝是我的剋星?”
戰天張張嘴,無話可說。
從戰魂的角度看,謝鴻似乎是戰魂的剋星;
從戰狂的角度看,黃伯當似乎又是戰狂的剋星;
難道我戰盟與血殺派八字不合,怎麼什麼事情都要在他們那裡觸黴頭?
戰魂冷哼一聲:“三弟,男兒漢當快意恩仇,何須估計那麼多?我戰盟起家,靠的是兄弟義氣,而不是利益計較。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二哥我支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