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我們合計一下。”謝鴻壓低聲音,“我們現在一共是八百二十人,其中有五百名兄弟有戰馬,那就利用高速。分成五個小隊,每小隊負責一百米地長度,每間隔一百米攻擊一段甬道,爭取瞬間癱瘓一千米長度的甬道。”
謝鴻的話未說完。殘月就心領神會:“老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然後就由楚軍接手這些被間隔開來的甬道。以此為據點,阻擋兩面秦軍的夾擊,爭取拖到項羽的到來。”
“對。”謝鴻滿意地拍拍殘月的肩膀,“不錯,不錯,殘月你果然了得。好了,具體的分隊,就由你負責,我去找英布,商議明天的配合作戰問題。”
咚咚咚……
沉悶地戰鼓聲擊破了戰場的寧靜。同時。也讓中軍帳的主人,一名年紀中旬發須有些花白的將領霍然回頭:“何事擊鼓?”
“大將軍。叛軍出營挑戰。”帳外地侍衛恭聲回覆。
“是哪一路叛軍?”發須花白的將領就是秦帝國北方軍團的最高統帥王離,粗黑的眉頭一皺。“多少人?”
侍衛回覆:“是趙國叛軍,五千人。”
王離沉思了一下,斷然回收:“通知車寧出擊,務必全殲趙國叛軍。”
“喏!”
車寧,秦帝國北方軍團中地大將,下轄兩千五百人,雖然只有趙國出擊人數的一半,但是,取得勝利是毫無疑義的,即使是趙軍地將領童周也深信不疑。
“孃的,為什麼俺就這麼倒黴?”
童周坐在一批戰馬上,罵罵咧咧,今天早上眾將按照慣例去陳餘那裡聽令,結果他因為昨夜腹瀉遲到,遂被陳餘抓住由頭,勒令他率軍出擊,而且務必在秦軍的攻擊下堅持一個時辰。
丫的,這不是逼人送死嗎?
童周看看前面面黃肌瘦扛著只套了一個鐵製的槍頭計程車兵,心中長嘆一聲:老天爺保佑,只要俺今天不死,以後天天給你老人家燒香。
雖然手下有五千人,但是童周知道,這五千人是怎麼來的,是他們四處拉夫,見人就抓這樣湊起來的,這樣倉促湊成的軍隊,能有戰鬥力嗎?
近近的,剛剛出了趙軍地軍營還不到兩百米,童周就勒兵停下,揮舞著令旗,讓親兵四處賓士,扯著嗓門吆喝,將手下五千人組成了一個圓形陣。
此時,童周距離秦營至少還有兩千米遠!
兩千米,恰恰超出了秦軍強弩地射程!
而後,童周派了二十名嗓門比較大計程車兵,跑到秦軍陣前罵陣,雖然這些士兵距離秦軍足足有數百米遠,可是,由於他們猖狂地舉動,成功地引起了秦軍的注意,成功地讓秦軍明白,竟然有不怕死地傢伙過來叫陣了!
轟隆隆的聲音如同悶雷一樣在空氣中傳播,秦軍那堅固的柵門緩緩開啟,一列列如同鋼鐵猛獸般的秦軍士兵魚貫而出,在眾目睽睽下結成了軍陣。
這一切,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兩千五百名秦兵在這幾十名大嗓門計程車兵面前完美地演繹了一場列陣表演。
叫陣聲早就停了,這二十名趙兵面面相覷,他們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同樣的內容:驚恐!
嗚…………
淒厲的牛角號聲響起,集結成陣的秦軍邁著轟隆隆的步伐,向前開進,勢不可擋。
於是,就在兩軍陣前,發生了一幕不可思議的變故,二十名叫陣的趙兵竟然撒開腳丫子亡命而去。
他們不是回到自己的本陣,也不是回到趙軍的大本營,而是斜斜地避開戰場,向著無人煙的地方狂奔而去。
直白點說,他們做了逃兵!
未戰先怯。這二十名趙兵的崩潰,導致童周地本部士兵也騷亂起來,童周險些談壓不住陣腳。
“未戰先怯,殺無赦!”
憤怒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童週迴首,五千名趙兵回首,他們驚訝地發現,他們的本陣,他們趙軍的大本營中,湧出了數不盡的弓手。那鋒利的箭簇明晃晃地指向了他們。
同時,急促的馬蹄聲從營中響起,一小隊騎兵從軍營中疾馳而出,追向那二十名逃兵。很明顯,他們是要去執行戰場紀律的。
前有殺神,後有督戰隊,童周長嘆了一聲。認命地仰天長嘶:“前進,有我無敵!”
就在陳餘發起策應性的攻擊時,甬道段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
沒有任何地猶豫。英布與吳接受了謝鴻的提議,因為,這可以讓他手下的兒郎儘可能地活下來。
在玩家們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