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日的傷亡並不大,只有三十二名玩家掛掉了,可是,這三十二名玩家也給眾人敲響了警鐘:他們不是來旅遊的,他們可能真是來送死的。
“大家不用擔心。”殘月見眾人情緒有些低迷,“鉅鹿之戰,也有不少的兄弟參與過,秦國與各路義軍中真正精銳地士兵並不多。藍田衛士是厲害,可是大家要想一想,現在胡亥沒有死,即使有藍田衛士,怕也是集中在咸陽守衛胡亥吧?藍田衛士是秦軍中的精銳,現在章邯、王離軍中的藍田衛士估計不多。這一千人。怕是章邯手下全部地積蓄了吧。”
“何況,秦軍有藍田衛士。楚軍中也有項家鐵鷹啊,項家鐵鷹的實力,不弱於藍田衛士。”殘月撥弄了一下房間中的篝火,讓房間內的光線更亮一些,“雖然我們的任務比較的危 3ǔωω。cōm險,可是我們的選擇餘地很大,我們不屬於任何一股力量,換句話說,破釜沉舟,我們可以不參加,即使參加了,憑藉我們的身手,危急時刻在戰場上殺出一條出路還是沒有問題的。”
沒錯,破釜沉舟,對楚軍地將士而言,那是沒有了退路,只能拼死向前,可他們不一樣啊。
楚軍的將士如果臨陣敗退,估計少不了秋後算賬,可他們沒有這個顧慮,大不了,看看形勢不對,在戰場上找一個方向,殺出一條出路,以他們手中的積蓄:雷震子,弩箭,傷藥,闖出去應該沒有一點問題的。
“今晚大家不要放鬆警惕,”謝鴻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在這樣的天氣下行軍等於自殺,可是,萬事無絕對,我們不能馬虎大意。秦兵在這裡設伏,應該還有其他的後手,所以即使睡覺也要睜著一隻眼。”
漆黑的暗夜中,伸手不見五指,偶爾有那劃破蒼穹的閃電掠過時,天地之間才有了那麼一絲地亮光,藉助這絲亮光,一支小型的隊伍在如注的大雨中跌跌撞撞前進著。
這支隊伍,人不多,只有三百餘人,這三百餘人卻顯得異常的狼狽,不時的有人栽倒在泥濘的路上,默默爬起,跟著隊伍前進。
在這支隊伍的中間,有一輛大車,由於道路泥濘,人走著都一步三滑,隨行的戰馬更是糟糕,時不時地就滑到在地,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騷亂。
不得已,他們只好將戰馬留在了道旁,留下幾人看管戰馬,剩下地人,繼續前進,而那大車,也只能用人力推著前進。
大車之上,有一個漆黑地長方體,長方體的前面木板上,刻著一行猩紅地大字,光線模糊,辨不出字跡。
在這支隊伍的前面,有一個人的身影異常高大,正是這個人,給了這支隊伍無窮的信心,支撐著他們在雨夜中繼續前進。
“大哥,您還是將蓑衣披上吧?”
項莊手中拿著一件蓑衣,苦苦地勸著項羽披上這件蓑衣。
“兄弟們都沒有披,我也不能例外。”項羽推開項莊的手,“為將者,應該與士兵同甘盡苦。豈能有例外。”
“可是大哥,你一身系我大楚的安危,怎麼能效那婦人心腸?”項莊哭笑不得,“雖說你身子骨堅實,但病來如山倒,誰也不能例外的。”
“不說這個了。”項羽悶哼了一聲。
現在項羽的心情不怎麼愉快。與項伯、范增的一席話,雖然解決了奪權的問題,可是新地問題也來了。
項伯與范增支援項羽殺宋義奪兵權,但是,他們擔心,以項羽的威望,能不能壓住楚軍將士的反彈?
論職位,宋義是上將軍,而項羽只是次將;論軍權。宋義是主將,項羽是有職無權的副將,這種犯上的行為。有沒有人追隨?
如果項羽的行動導致楚軍軍心離散,最終導致楚國大業失敗,到那時,他們可能就是讓項家蒙羞地千古罪人!
范增出了個主意:用項梁來壓制楚軍將士的反彈,項梁在楚軍中的威望,那不是項羽、項伯所能比的,項梁的話,比楚懷王熊心的話還要有影響力。
所以,才有了今日一行。
項羽要趁夜趕赴定陶。起出項梁的屍骸,運回陽城,然後藉助項梁來壓制楚軍的反彈。
項羽很反感這種做法,這種行為,是對項梁的大不敬。
更何況,按照項羽地想法,應該是風風光光地為叔父移墓,應該是率領三軍將士,舉行一個盛大的儀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
何時,我才能真正的當家做主啊?
項羽很苦:項梁死後,項家鐵鷹雖然以他為主,可是,項伯在項家鐵鷹中地影響並不小,畢竟項伯是他項羽的季叔,要想真正掌控項家鐵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