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拖延的時間長了。被宋義查出了端倪,難免生起事端。”
“我要為我的兄弟們負責。既然他們跟了我,我就要將他們平安帶出去。”謝鴻不受韓信所激。“必須先走一趟才可以,否則我寧願放棄這次行動。”
韓信壓低了聲音:“謝鴻,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樣,”謝鴻針鋒相對,“我只想將計劃考慮周詳。”
“那你知道不知道,耽擱的久了,我也有暴露地危 3ǔωω。cōm險?”雖然韓信拼命壓抑自己的怒火,可是他的噴薄欲出的怒氣,誰都可以感受的到。
“就你現在這樣子,誰還能認得出你?”謝鴻不屑地瞥了一眼,憑藉自己的記憶,再次轉向,直撲東門。
韓信現在的模樣,除非他摘下頭盔,除非他主動說話,否則即使是熟人,也未必能夠認得出他來:項家鐵鷹的鎧甲,將整個人都包裹在內,頭盔的面部也由密如蜘蛛網般的護欄,而且這是夜間,在昏黃地***下,誰能辨認出他來?
不過,韓信說的也是實情,若是耽擱的久了,他們的行動確有暴露的危 3ǔωω。cōm險,所以,謝鴻也抓緊時間,大致走了幾條關鍵的通道,發現沒有異常後,就折返而回。
宋義府中的防禦力量,明面上還是兩千人,可事實上,這兩千人是親項家地士兵,一旦事起,這些士兵不僅不會竭力抵抗,相反,他們還會給入侵者製造種種便利。
不見紅地刺刀,不是刺刀。
看著眼前這棟幽深的大宅院,謝鴻按捺下心中無聊地想法,用力一揮手臂:“兄弟們,衝!”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地時候。
殺人,也不難,手起刀落,就完成了這一步驟。
可,問題是,這一刀什麼時候能落下啊?
這對等死的玩家的來說是一種折磨,對殺人的玩家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黃伯當,你丫的到底想幹什麼,想殺就殺,別***玩花樣。”
被黃伯當用槍指著的玩家憤怒地破口大罵,只是,黃伯當依然是保持著那種姿勢。一動不動。
“***,黃伯當,你到底什麼意思,玩我還是怎麼地?”這玩家實在是受不了了,“要殺要剮,給大爺一句明話,有你這樣折磨人的嗎?”
這玩家真的想哭啊,自從他被這黃伯當用槍指著。已經指了足足三個小時了,怎麼這廝還不動手啊?
早死早投胎,掛了再重來,江湖好漢,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