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逼。一口鮮血噴出。栽下戰馬。
姬閬的落馬。讓燕軍亂作一團。玄甲鐵騎趁勢闖出。讓混亂的局勢更趨擴大化。
“謝將軍。那隊在我軍中縱橫的秦兵就是你所說的玄甲鐵騎吧?”站在指揮塔上的張成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陣前的變化。急忙將正要下樓的謝鴻叫住。
謝鴻轉身。瞪大眼睛在魏軍方面找了半天也沒發現秦軍的騎兵。正在疑惑時。張成汗然:“謝將軍。那隊騎兵在燕軍的陣的上。”
謝鴻這才注意到那隊黑甲騎兵。點點頭:“正是玄甲鐵騎。不過玄甲鐵騎倒也不難對付。”
韓廣精神一振:“謝將軍何以教我?”
謝鴻將對付玄甲鐵騎的方法告訴韓廣後。韓廣立刻召來一名親兵。讓他快馬趕到前線。通知趙侗。明顯。這隊秦兵的目標是鑿穿燕軍。突擊他們的指揮部。以讓聯軍崩潰。
“保持速度。保持隊形。”
任冥手中的大戟左右開弓。將周邊一丈之內的燕軍盡數籠罩起來。不過任冥的出手很快。威力也不大。只是將這些燕軍擊傷。然後由身邊的秦兵將這些燕兵一一擊斃。
“咦?”
任冥眼神猛然一滯。在燕軍混亂的陣營中。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是。在燕軍中。他沒有熟悉的人啊?
心存疑慮的任冥並沒有勒馬。因為現在玄甲鐵騎的速度已經提升起來。只能轉向。不能停下。所以他很快將這個疑慮拋到了腦後。
玄甲鐵騎的戰鬥力只能用變態來形容。姬閬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第二梯隊的燕軍依然擋不住玄甲鐵騎突進的速度。不過一刻鐘。玄甲鐵騎就突破了第二梯隊的陣營。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
任冥大喝一聲:“兄弟們。最後一道關口。加把勁。幹掉這群跳樑小醜。老子請你們喝酒。哪個混蛋不賣帳。兄弟們灌翻他。”
“大人。空口無憑。你可不能耍賴啊。”
任冥的話。讓剩下的四百多名玄甲鐵騎轟然而動。鬥志飆升;姬閬第一梯隊的拼死反撲也不是沒有價值。生生的讓玄甲鐵騎減員百人。
趙侗的第三梯隊與姬閬的第二梯隊之間只有不到兩百米空間。這兩百米的空間。以玄甲鐵騎的速度也不過是瞬息即至。
面對氣焰囂張的玄甲騎士。趙侗冷冷一笑。右手舉起:“左右準備。”
踏踏踏……
沉悶的鐵蹄聲愈來愈響。玄甲鐵騎距離第三梯隊只有不到百米距離時。從趙侗的左右躥出了百多名膀大腰圓計程車兵。這些士兵手中拎著一根丈許長的繩索。繩索的兩端各系著一塊拳頭大小石塊。
“糟糕!”
任冥的臉色猛的煞白。想不到這燕軍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找到了玄甲鐵騎的弱點。並且還制定好了應對的策略。
跳馬的口令還在任冥的腦海中迴旋。百多根飛舞的繩索已經貼的向他們飛來。即使秦兵能夠砍斷其中的幾根。但斷成兩截的繩索依然緊緊的纏在了河曲寶馬的四蹄上。
轟隆隆的沉悶的墜的聲如同巨雷一樣在戰場上回蕩。劇烈的撞擊好似的龍翻身一般。讓許多人都猝不及防。險些摔倒。
好似斷線的風箏。任冥一頭從坐騎上飛起。劃出一條弧線。重重的摔在的上。劇烈的疼痛從四肢湧上腦海。但是。在劇痛的刺激下。任冥的腦海無比的清晰。他猛然記起了剛才在燕軍中看到的那個熟悉的身影。
那廝。就是昨夜闖秦營的敵人的身影。他們。想做什麼。難道他們是去刺殺將軍的?
任冥的想法還沒有消失。眼前就出現了一團黑影。驚愕的抬頭。任冥絕望的苦笑了一下。
出現在任冥眼前的兇器。不是槍。不是劍。而是一柄怕有百許斤重的鐵錘。這不是輜重兵用來搭建營房的重錘嗎。怎麼給當做兵器用了?
不過。任冥明白。他們的玄甲可以抵擋長槍、長戟、長劍。唯獨不能抵擋的就是這種重錘。看來。他們玄甲鐵騎早已被敵人摸的通體透徹。沒有任何的秘密了。
“殺…………”
謝鴻厲喝一聲。無鋒槍抖出了萬千朵拳頭大小的寒刃。四濺飛射。每一朵寒刃都能將一名秦兵擊成粉碎。
謝鴻的身邊。玩家們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道道劍氣縱橫交錯。與四濺的鮮血輝映起來。形成了一片悽美如畫的場景。
其實。原本不該這麼狼狽的。
獠牙在謝鴻的率領下。悄然無息的靠近了第一線。然後藉助突進的燕軍。成功的深入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