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沒啊。”
“哼,女人發起風來,可是沒有理智可言地,更何況,這兩個怪物將彼此都視作情敵。怎麼會手下留情?”謝鴻不屑一顧,“不管是不是,我們出去看看不就知道結果了?箭已離弦。難道你還想收回?”
三名女NPC守在一個石堡外面,濃郁的草藥氣息從石堡內瀰漫而出,隱約間,似乎還能聽到石堡內傳出的低沉的聲音。
石堡上掛著一個大匾,上面寫著三個大字:神農閣
緋紅豎起手指,兩根靠近自己,一根指向謝鴻,謝鴻點點頭。
三名守在石堡外的NPC眼睛什麼都沒有看到,可是她們敏銳的觸覺卻同時向她們發出了警報。只是,這警報來地太晚了。
三名NPC的身體還未跟上意識的速度,變齊齊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什麼人?”
石堡內傳出一聲厲喝,厲喝入耳,謝鴻感覺腦袋蒙地一下,好似有人用錘頭敲在自己的腦門一般。
好厲害!
謝鴻心中一顫,聽聲辯人,這石堡內的NPC是一個不弱於天山童姥的變態。那肯定是李秋水了。
與緋紅對視一眼,謝鴻閃身而入,口中高聲吆喝:“天山童姥,你個賤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呼…………
謝鴻閃身而入的霎那,廳內風雷齊動,謝鴻感覺到一種極為沉重的壓力,這撲面而來地狂風好似黏水一般,讓謝鴻步履維艱。連速度也降低了不少。
不過。好在謝鴻一口氣喊出後,這股壓力陡然消失。極重極輕之間的轉換,讓謝鴻下盤不穩,險些收腳不住。
大廳內的情況一目瞭然,那個躺在一池濃綠色地汁液中的應該就是天山童姥了,而那坐在池邊的一個身材高挑蒙著面紗的NPC應該就是李秋水了。
“單憑你,還不能讓這個賤人落到這個下場。”李秋水瞥了謝鴻一眼,下了結論,“外面還有一人,進來吧。”
緋紅聞言,大步邁進:“閣下非我靈鷲宮人,還請不要干涉我靈鷲宮的內務。”
“呵呵……”李秋水呵呵一笑,面紗隨著她的輕笑不停地抖動,雖然看不出,但透過面紗的抖動,依然將她那秀美的輪廓展露無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這個賤人會栽的這麼慘,原來是被人欺師滅祖啊。”
“不過……”李秋水話音一轉,“這個小郎寶書也不是靈鷲宮地人啊,為何他能干涉靈鷲宮的事情?”
“賤人,給老夫殺掉這個小賤人還有那個臭男人!”天山童姥突然在藥池中仰起頭,憤怒地咆哮,血沫四濺,“殺了這兩個鳥男女!”
謝鴻心中一寒:想不到,這才多久的工夫,頂多就是一天半,這天山童姥就能說話了?
雖然還沒有好完全,可這靈鷲宮的醫術也太變態了。
啪!
李秋水的綢帶猛然一抖,飛蛇一般的探出,在天山童姥臉頰上狠狠一抽,清脆的響聲中,天山童姥重重地栽倒藥池中,辛辣、刺激的藥水浸入天山童姥的口腔,刺激著她地傷口,天山童姥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
“師妹,若干年前你不懂事,”李秋水搖搖頭,“可是,沒想到若干年後,你依然不懂事,難道你以為我李秋水是任你呼來喝去的嗎?”
此時的天山童姥。是一個二十歲左右女性的模樣,原本,她長的應該也是很漂亮的,可惜此時她渾身上下沾滿了綠色地藥液,活像一個從山林中躥出的怪物。
天山童姥口中狂吐著血沫,手臂顫巍巍地指著李秋水。雖然謝鴻聽不到也聽不懂天山童姥咕噥地什麼話,不過他大致可以猜出來,肯定是“賤人”兩個字。
“好了。”
李秋水伸了個懶腰,窈窕地身材在她一屈一伸之間展露無異,即使謝鴻明知這是一個年紀足可做他祖***老妖怪,依然忍不住地一陣心跳。
“真是可惜,師妹,我原本還想好好陪你玩玩呢,只可惜你地徒弟和她的小情郎似乎不同意啊。好吧。那我就不干涉你們的家務事了。”
李秋水身形一晃,就消失在大廳內,嫋嫋的聲音還在廳內飄蕩:“不管。緋紅謝鴻,你們竟然敢殺我我的婢女,這筆帳,呵呵,師伯我可是記下了。”
縹緲峰。花營與靈鷲宮九天九部的戰鬥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依然沒有分出勝負。
花營玩家實力雖然強悍,可她們並不冒進,而是很有耐性地一點點消耗靈鷲宮NPC的實力,絕不突進。
靈鷲宮的NPC明知對手玩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