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向上沒有了糾紛,兩幫人馬就出場秩序問題展開了激烈的內部磋商:
出場費兩萬兩銀子啊,只是在上面舞一下,這麼輕鬆銀子就到手了,不幹白不幹。還有一個問題兩位老大沒提,可這些玩家都清楚,這場友情演出應該有人數限制,排名靠後就沒機會了。
戰盟:排資格,論情意。爭得不可開交。
狂殺被一眾玩家的爭辯吵得頭昏腦脹,搖搖頭,卻看到縱橫幫搞了一個別開場面的選拔賽………石頭剪子布。輸者喪失資格,勝者繼續挑戰。
丫地,我怎麼沒想到?
狂殺察覺到天山客譏笑的眼神。臉色通紅,怒吼一聲:“閉嘴,別爭了,你們會划拳嗎,划拳定次序。”
石頭剪子布,那是小孩子玩的花招,能和俺的划拳相提並論嗎?
划拳,那可是有著很深地文化積澱的,是大老爺們才玩的。
狂殺充滿了成就感,尤其是聽到那一聲聲的“二五六啊”、“三桃園哪”、“五魁首啊”、“六六順啊”……這等悅耳動聽的聲音讓狂殺深深地陶醉了。似乎這清清的空氣中都瀰漫著濃重的酒香。
詭異,真的好詭異!
山下響起的是激烈地廝殺聲,痛苦的嚎叫聲,鮮血四濺的聲,顯得無比地悲壯,無比的慘烈,可就在這時,猜拳的聲音傳下來。立刻就把這充滿了凝重肅殺地氣氛給破壞了。
丫的。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不少的玩家憤怒地目光投向了落雁峰頂,恨不得衝上去看看。到底是誰在胡鬧,這簡直比褒姒的烽火戲諸侯還要過分,有沒有將兄弟們當一回事啊?
好累!
謝鴻用鐵鉤勾住一條巖縫,穩住身體,劇烈地喘著粗氣,頭不敢向下看,甚至連左顧右盼都不敢。
從下面向上看,只覺得這千多米的距離並不長,峭壁也不算陡,爬上去應該沒有問題,可是真正爬到了中間時,謝鴻就後悔了:幹嘛要做出頭鳥呢?
爬到三分之一時,謝鴻一腔的熱血頓時化作了冰冷的寒水,沒有了**,沒有了衝動,甚至他就想過一鬆手掉下去不幹了算了。
可是,謝鴻低了一下頭,然後體內就湧出了無盡的勇氣,支撐著他向上又攀爬了一百多米,然後,又蔫了。
不過,這次他可不敢向下面看了。
算算距離,現在離地大概有四百多米,下面的人小的幾乎都看不清楚了,只瞄了一眼,謝鴻就感覺頭暈目眩,以他八十三地變態理性也承受不了,何況是其他人呢,難怪天山客得知謝鴻的理性後喜笑顏開,硬把這個任務塞給他,也真只有他才能完成。
除了高度這個難題外,還有就是山澗中的颶風,呼嘯的颶風連峭壁中的青草都能拔出,何況他這個依附在峭壁上的人呢。
兩手各持一個鐵鉤,一下一下,謝鴻艱難地向上挪動,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從這裡吹下去、失足墜下去,一旦被某個枯樹的枝椏掛住或者被岩石碰著,那就死定了。
即使跳,也不能在這裡跳。
體內真氣連續運轉了八十一個周天,謝鴻才將消耗殆盡地真氣補充完整,雙臂又充滿了力氣,緩慢但堅定地一點點縮短到蘭陵寶庫秘道地距離。
下一步該怎麼走?
剩下四個天劫執行者不好辦,估計每人身上都有替身娃娃,殺估計不好辦,按照天山客的意見,最好是他謝鴻天南海北地四處逃竄,要拖,拖得這幾個傢伙什麼不能幹,只能眼睜睜看著其他人實力飆升。
謝鴻可沒有那麼大公無私,天山客無奈下只好同意,動用縱橫幫地力量想辦法讓這四個人重生一次,想辦法為謝鴻創造機會。創造偷襲、下毒、暗算、打悶棍的機會。
單挑,天山客對謝鴻的勝算不樂觀。
短短的一千米,就讓謝鴻花了四個小時才爬上來。蘭陵寶庫的秘道位於一個凸出的平臺上,秘道地入口只能容兩人進入。黝黑,深不見底。謝鴻沒有探寶的心情,縱橫幫與戰盟都派玩家進去過,所有的情報都顯示這裡確實是蘭陵寶庫的所在地,只是裡面地NPC太厲害了,而且裡面的地形也不適合群戰,所以大夥才在上面僵持,希望能將競爭對手踢出局後在一點點蠶食這些NPC。
謝鴻將身體拼命貼近峭壁,避免被落雁峰上的玩家看到。謝鴻休息了一陣,恢復了所有的精力後才給天山客發了一個千里傳音。
天山客:等我通知你再行動,可別把我也給陷進去了。對了。你現在沒事,先進密道看看,看能不能順手牽羊拿些寶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