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嚴通冷哼一聲,“赫赫有名的黑風盜,我嚴通可是聞名已久啊。劉季,這一次,你的花花腸子就不要太多了,否則我嚴通定然不與你罷休。”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劉邦賠上笑臉,“我這點家底,只能小打小鬧,怎能與嚴兄你相比啊?”
※※※※※
“將軍,輊城有動靜。”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謝鴻被斥候搖醒,揉著有點乾澀的雙眼,謝鴻打著哈欠:“什麼動靜,難道是秦軍出動了?”
“將軍怎麼知道?”斥候一臉的敬慕,“難道秦軍未動,將軍就預算到了?”
切,這還用得著算嗎?
謝鴻無奈,蘄縣的事情,遲早也會傳遍四方的。只要輊城的NPC不是白痴或者腦殘,那出兵是理所當然之事。
“大概多少秦兵?”謝鴻一邊詢問,一邊收拾東西,“兄弟們,準備向後撤,這個地方太靠近官道,容易暴露。”
大部隊隱藏在山林中,謝鴻親自帶領一小隊靠前監察輊城情況,人數不多,十五人,進退自如。
“天色太黑,辨不清楚。”斥候語氣有些不安,“屬下失職,請將軍恕罪。”
“秦兵戒備森嚴,天色又暗,非你之過。”謝鴻沉吟了一下,“秦軍既然出動,人數當不會少,我們白天再靠近偵查。”
“不用白天。”斥候信心十足,“待會屬下就能查清秦兵數目。”
“嗯?”謝鴻一愣,“這麼有信心,你不是看不清楚嗎?”
“將軍,秦兵是向這個方向來的,屬下會數數。”斥候一臉驕傲,謝鴻無語。
當秦兵自林旁經過時,自詡為大膽的謝鴻也深深埋下了頭,將自己拼命縮到樹林後,生怕被秦兵發現。
當隆隆的腳步聲還在老遠時,一股無形的殺氣就充塞天地之間,讓謝鴻手足冰冷;當那些百戰餘生的秦兵出現在謝鴻面前時,謝鴻竟然感覺到了一股尿意!
人上一萬,無邊無岸;人上十萬,徹地連天。
難怪猛虎不敵群狼。
黑壓壓的秦軍如同暗夜中狩獵的猛獸,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去。
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謝鴻發現幾名小兵只是有些臉色蒼白,比他自己要鎮定多了。謝鴻心中愕然,難道五官敏銳還有這個弊端?
緊隨秦軍的步伐,謝鴻發現這支秦軍竟然在那處隘口廢棄的營寨中駐紮。
難道他們不是去鎮壓蘄縣叛亂的?
或者說,輊城內亂,迫在眉睫?
引蛇出洞,雷霆一擊?
這NPC也太智慧了吧?
留下幾名士兵,遙遙監視秦兵的動向,謝鴻躲在山林中勤奮地修煉基礎槍法。
單人相鬥,基礎槍法雖不如流星劍法,相差也不會甚遠,江湖之中並非沒有長兵器的高手;若論決戰疆場,則流星劍法不如基礎槍法的威力大。
將乃三軍之首,將無膽魄,則軍無鬥志。謝鴻自認不是運籌帷幄的儒將,更不是妙算無敵的智將,充其量,只是一員勇將。
手下小弟太少,素質不高,如果謝鴻還要揮著寶劍招呼著“兄弟們,給我衝啊”,反倒不如提一杆長槍,躍馬疆場,衝鋒陷陣,為三軍之表率。
那日蘄縣夜戰,由於義軍軍事素質不高,雖然對手是烏合之眾,卻也有許多義軍因為進退失據而白白喪命;更有不少的義軍,對謝鴻的命令執行不徹底而喪命。
軍中講究實力,或者威望,而謝鴻,在這些義軍面前,沒有太大的威信。雖說毋甲和丙已是他與周坤幹掉的,但是,那也只有少部分的戍卒看到了;其他的戍卒並不知道。
陳勝曾說,兩名校尉是他幹掉的,那謝鴻還怎敢去搶陳勝的風頭?
謝鴻將獲得學點全數修煉在基礎槍法上,基礎槍法提升到四百級時,謝鴻覺得他對手中的長槍,有了一種莫名的感悟,似乎這柄長槍,就是自己手臂的延伸。
槍扎一條線,棍掃一大片,可事實上,槍的威力並不僅僅侷限在扎。秦軍的槍頭長約二十厘米,宛若一柄短劍,鋒利無比,無論是刺還是削、割,都有極大的殺傷力。
一杆混鐵鑄就的長槍,重約六七十斤,在謝鴻手中輕若無物,輕輕一揮,碗口粗的樹杆應聲而折;謝鴻信手一刺,就有上百斤的力道,裹上鐵甲的樹杆也被謝鴻一槍刺穿。而這,只是依靠謝鴻的蠻力,並沒有動用真氣。
除非再次遇到毋甲、丙已那種高手,否則任是萬千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