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巧合了數次,而小偷身上也被我踩出了數個鞋印子後,他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學過幾下子,想要輕鬆打倒她是不可能的。一定要想個好點的方法才行。
在小偷停下動作後,我也好整以瑕的站在原地,用一種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他:“怎麼不撞啦。繼續啊,我還沒玩夠呢!”
小偷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可怕。很可能自己長勝不敗從來沒進過警察局地記錄要毀在她的手裡,這個該死的女人幹嘛非要多管閒事,若不是她,自己早就找地方快活去了。
小偷地心裡起了怨恨之心,他已經不滿足於逃路。而是想要好好教訓一下眼前這個追得他狼狽不堪的女人,只要不鬧出人命就可以了,至於是半身不遂還是其他,那就要看她地運氣了。
想到這兒,小偷藏在口罩後面的嘴臉露出了陰險的微笑,我雖想不到他腦海裡的東西,但是大概也能想到一些,不過我會怕嗎?笑話,高興還來不及呢!
在我摩拳擦掌的時候。小偷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你無非是伏著自己有武器,所以才敢這麼狂,有本事就別用啊!”
武器?什麼武器?我奇怪地環顧自身。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和戴的首飾外,沒有其他的東西啦。莫不是小偷頭殼壞掉說胡話吧?
在經過詢問後。我終於得到了答案,原來他說的武器是指我的高跟鞋。汗死,雖說那鞋跟看起來是很象武器,但它並不真的是武器啊。
經過剛才那趟長跑,我的腳都快折斷了,要不是怕尺子待會兒問起來,我早把這雙鞋給扔了,現在聽小偷提出這麼一個要求,我心裡頓時來了勁,猛點頭說:“好啊好啊,我現在就把鞋脫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小偷被我這爽快的答應速度給嚇了一跳,直到我把鞋從腳上脫下,使勁往外扔地時候才反應過來,傻傻地問:“答應你什麼事?”
“等會兒有人問起的時候,你要給我證明,是你讓我脫鞋子的。”汗,扔地太過用力,把鞋子甩過小巷,掉在另一側了,剛才好象還聽到一個聲音,難道是鞋子扔到什麼東西了?算了,等解決了這個小偷再回去撿吧。
小偷已經對我無語了,懶得再和我廢話,直接一招黑虎掏心就過來了,架式看起來還挺威猛的。小偷在心裡暗自得意,這次可是沒高跟鞋可以踹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有什麼辦法對搞自己。
這個得意地情緒只持續了半秒不到地時候,在他準備掏心的時候,我身子一矮,恰恰避過了這掏心地兩隻手,然後單手撐地,來了一招秋風掃落葉,一下子就把下盤不穩的小偷給摜倒在地上,發出“”的一聲重響。
由於摔得重,所以小偷一時間爬不起來,而我又覺得赤腳踩在被太陽曬的滾燙的地上很難受,乾脆就跳上了小偷的身子,把他剛爬起小半截的身子又給壓平了,然後我就在上面扭起了秧歌。我在上面扭的高興,只苦了下面的小偷,簡直就是痛不欲生啊,幸好他從早上開始就沒吃什麼東西,肚子裡沒有存貨,要不然肯定全被踩出來了。
在小偷幾乎快被踩的暈過去時,英勇帥氣的人民警察叔叔終於趕到了,從我的腳下把慘遭虐待的小偷給解救了出來,隨警察一起來的還有便利店店主和尺子,便利店店主在確認被搶的東西一分不少之後,千恩萬謝的走了。
對於我的見義勇為,警察叔叔們也給予了高度評價,但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他們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是我太過於敏感了嗎?
我正奇怪間,一個彷彿從十八層地獄滲出來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回頭只見尺子正黑著一張臉看我,而在他的手上更提著我剛才扔到小巷外的高跟鞋,剛才沒注意,現在仔細看了才發現他頭上腫起一個大包。
我的眼睛在尺子頭上的大包與高跟鞋之間做來回鐘擺運動,一個念頭浮上心頭:壞了,該不會是我扔出去的鞋子恰好砸到尺子的頭了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要不然尺子幹嘛用一種苦大仇深的目光盯著我?!
剛才警察叔叔們看我的目光這麼怪,估計就是因為這麼,汗死,這次可是丟人丟大了。而最最最最要緊地是,尺子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還沒等我想好說法,尺子已經舉著高跟鞋過來了:“表姐。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平淡的聲音,平淡地語調。卻讓我更滲得慌,支支唔唔道:“解釋,嗯,是應該解釋一下,這個……那個……”我吱唔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眼見著尺子的目光越來越透露出暴虐地資訊。
就在這千鈞一髮間,我看到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