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身邊的空瓶繼續增加,看著她倒下,心裡一陣莫名的刺痛。
我移開了表姐身邊凌亂的酒瓶,把她架了起來,扛回來房間。一路上,表姐全無動靜,她的頭緊挨著我的肩膀,我感到肩頭溼潤了,藉著月色一看,竟是表姐的眼淚打溼了我的襯衣。我的心又是莫名地痛了一下,究竟今晚發生了什麼,讓表姐如此難過,我問老天,卻沒有一絲回應。
穿著盛裝禮服睡覺,絕對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女裝,多個部位收緊,真高不懂她們居然不怕因此而窒息。我可不像表姐因為喝醉了酒,穿著禮服窒息掛了,但我也沒有膽大到幫她寬衣解帶,我只是幫她鬆了所有的扣子。不過每個釦子我都解得小心翼翼,我瞪大了眼看著表姐,生怕她突然醒來,想歪了我的意圖,然後把我就地正法。
終於鬆掉了後背上最後一顆釦子,那釦子差不多在脊椎末端,位置著實有些曖昧,當我長舒了口氣時,手還禁不住顫動。我曾恭維過表姐,她出門的時候很美,的確她的容貌絕對堪稱一流,不過我發現醉酒後的她更加動人,月光散落在她身上真像是凌波仙子。
滿腦子亂七八糟,我不禁自嘲了一番,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看著表姐居然會心猿意馬了,我把她蓋上了被子,退出了她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繞著圈子地踱來踱去,終於還是拿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是虎爺嗎?你好,我是小豪啊。”
“原來是少爺啊,有事嗎”,一個蒼老但有勁的聲音響起。
我想了想,說道,“我想知道今天晚上我表姐究竟去了哪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說的是表小姐吧,沒問題,我立刻找人去查,明天一早保管給你答覆。”
“好,那就拜託你了。”
“少爺客氣了,這是我分內的事情。”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想起了父母跟我說的有關虎爺的事情,要是論年紀和排行,他可是我爺爺輩的人了,不過他是黑道上的人,是我們家族一手栽培起來的。父親常說像我們這樣的商人,若是沒有方方面面的勢力支援是很難立足的,所以我們需要一頭猛虎看家護院。其實每個家族都是這樣,在地方上我們家就算比較弱的了。
修煉心法不愧是平復煩惱的首選,尤其是加入了我在遊戲裡對問天策的感悟之後,我的修行比以前快了許多,整個人很快平靜了下來,慢慢地融入了夜晚,融入了萬籟具靜之中,一切不快都被漸漸沖淡了。
第二天醒來,我遇上了陳嫂,她見表姐還沒醒,便問道,“昨晚表小姐是不是不開心啊,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會傷身體的。”
我輕嘆了一聲,“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陳嫂搖了搖頭,“我先去做早飯,順便弄點藥膳幫她補補。”
看著陳嫂進廚房忙了,我便取晨跑了。路上,我的手機響了,一看,原來是虎爺打來的,“虎爺,有訊息了。”
“少爺,表小姐昨天去了歐陽家的別墅參加了一個茶會。”
“歐陽家,哪個歐陽家?”,我問道。
“當然是我們市最大的家族,歐陽世家咯。歐陽震天老爺子雖然從黨政一線上退了下來,但他在中央裡的人脈可是非常強的。歐陽家的第二代也都是人物,無論是從政從商,都首屈一指。據我打探,表小姐昨天是和曹家的二公子曹植一起去的。”
經虎爺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上次我和表姐在大劇院遇到她的死對頭柳霏霏時,柳霏霏的男友不就是歐陽家的小公子嘛,原來歐陽家走的是官商路線,難怪這麼厲害。會不會是在那裡遇上了柳霏霏,起了衝突,我不禁猜想,不過我對曹植這個陌生的名字也有好奇,“虎爺,曹植是誰啊,曹家又是什麼來頭?”
“曹家的根基在北方,也是個規模很大的家族。曹植的父親曹孟海今天被調來的東南軍區做政委,他家便將部分生意轉來了南方,交給了曹家第三代裡最拔尖的曹植打理。若真說起來,曹植還真是個大有前途的年輕人呢”,虎爺禁不住誇獎了曹植一番。
“那我表姐究竟受了什麼氣,是不是和柳霏霏有關”,我急切問道。
“事情的起因的確和柳霏霏有關,那天曹植領著表小姐去見了他的父母。不過柳霏霏當時在場,好像和表小姐頂撞了幾句……”
“這個該死的女人”,我禁不住咒罵。
虎爺接著說道,“本來年輕人鬥鬥嘴,長輩們也不便說什麼,而且表小姐那天也算是挺忍讓了,不過曹植的母親那天似乎對錶小姐沒有好感,所以見面就不歡而散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