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又說,“子義安在!”
太史慈走上前,呂蒙抽出令箭一支交給他,“這次攻城,發石車和其他攻城器械全都交給你管,你立刻帶人去取了上路。朔豐安在!”
“我在這呢”,朔豐三步並作兩步,跳上臺去。
“血殺門組成中軍,由你負責”,呂蒙把令箭交給朔豐時,後者一臉興奮,難以自抑。
呂蒙接著高聲對餘人交代,“其他門派形成兩翼,立刻進發夏口村。”
安排停當後,三軍便開始行動。眾人都忙著趕路,我卻有些疑問,便在路上小聲問呂蒙,“先生,你不是說夏口易守難攻,要用計嘛?怎麼又大模大樣地攻起城來?”
“兵法之道,實者虛也,虛者實也”,他得意地一笑,手捻著鬍鬚,“要不是這樣,又怎麼能吸引住東盟的注意,讓你和甘寧去破水閘大提。”
“原來是佯攻”,真讓我意外的倒不是這個,我問他,“先生剛才是說,讓我和興霸去破水閘大提?”
“不錯,要不然我剛才一定讓你負責中軍”,呂蒙的眼神裡寫滿認真,不似說笑,“能否成功,關係重大,要是讓別人去,我不放心。”
沒想到我被他如此看重,實在感動,“多謝先生抬愛,我一定殫精竭力。”
“該我謝你才對”,呂蒙對我躬身一禮,“若非小光,我今日又豈能在此發號施令。”
“先生太客氣了,沒有先生幫忙,我們哪裡能輕取平江”,眼看我倆客氣了老半天,呂蒙哈哈一笑,“你我要是再這麼互相吹捧下去,只怕被人看了笑話。”
簡簡單單的一笑,猶如春風拂面,我也笑了,“先生說的是。”
甘寧扛著刀,湊了上來,“你們倆聊啥呢,這麼開心。”
“正在說你呢”,我把手朝他一指。
“我?”,甘寧被我說得一頭霧水,“我有這麼好笑嘛?”
“有,絕對有”,這回連呂蒙也忍俊不禁。
“你們不要以為俺是粗人就好欺負,俺這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灑家的鐵拳”,甘寧說著,比劃起拳頭來。
你有沒有見過臉盆大的拳頭,甘寧的就是,誰敢捱上一拳,骨折就算是輕的,我連忙閃到一邊,“興霸,我們只是開個玩笑。”
他白了我一眼,“你當我是三歲頑童,會不知道?先生早讓我安排好錦帆大船,只等這邊一動手,便和你一起趕去岸邊匯合。”
沒想到他倆早有默契,難怪他剛才光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