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自己身上的責任都會小許多,這對拉里※#8226;布朗來說,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蘇浩陽現在坐在自己一個月前來到過的‘老友’酒吧之中,而他的對面則是坐著珍妮弗※#8226;安妮斯頓,而他們二人坐著的這張桌子,也是當天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所坐地地方。 雖然這只是蘇浩陽第二次來到這個酒吧,但是一切都讓他十分熟悉。 而更讓蘇浩陽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自從那個荒妙的夜晚之後。 自己在尼克斯隊中的處境似乎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從一名將板凳坐穿的菜鳥到現在球隊的絕對主力,這樣的轉變讓蘇浩陽自己也覺得有點意外。 而這一切,都源那個夜晚。
此時還只是上午,酒吧並沒有開始營業,整個酒吧之中只有蘇浩陽與安妮斯頓兩人。 那與酒吧劃上了等號的喧囂與吵鬧在這一刻卻是遠離二人。 可越是在安靜的氣氛之中,兩人間地關係就變得越是微妙。
看著坐在自己面前地蘇浩陽,安妮斯頓的心臟不由地跳得厲害。 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在自己即將離開紐約趕赴新片拍攝地點之時,會主動打電話將這名與自己發生過荒妙事情地男人約到這裡。 難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眼前這名東方人嗎?安妮斯頓真的不知道。 有過一次失敗愛情的她已經不再相信愛情,可是在看到蘇浩陽在球場上的英姿之後,安妮斯頓卻發現自己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浮現出這個東方男孩的身影。 這讓安妮斯頓感到恐慌,同時也感到期待。
而對於安妮斯頓,蘇浩陽對她根本就沒有一點了解。 蘇浩陽之所以會接受安妮斯頓的邀請而來到這裡,完全是出於一種要付責任的心態。 雖然在美國,一夜*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但是蘇浩陽卻並不這麼看待,在他眼裡,一個男人做錯了事就應該負起相應的責任,而不是選擇逃避。
桌子上放著兩隻杯子以及一瓶蘇浩陽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紅酒,可能是覺得兩人間的氣氛有點尷尬,蘇浩陽主動拿過了酒瓶。 為安妮斯頓倒上了一杯之後,也為自己倒了半杯。 之所以只倒半杯給自己,則是蘇浩陽擔心自己酒喝多了之後,又會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 荒唐事發生一次就足夠了。
蘇浩陽倒酒地動作也是讓安妮斯頓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在蘇浩陽倒完酒之後,安妮斯頓舉起了酒杯,與蘇浩陽碰了一下,輕輕泯了一口。 酒有時候確實是一個好東西。 原本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兩人在第一口酒下肚之後,便開啟了話匣。 蘇浩陽每一次想提起那天晚上的荒唐事。 想讓自己補償安妮斯頓點什麼時,話題都被安妮斯頓非常巧妙地給帶過,兩三回下來,蘇浩陽也明白了安妮斯頓似乎並不想提起那晚的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蘇浩陽還是選擇尊重安妮斯頓的意思,也閉口不再談論那件事。 將那件事放到了一邊之後,蘇浩陽頓時覺得十分輕鬆。 不知不覺得,竟然與安妮斯頓這名還相對‘陌生’的美女聊起了自己在球隊中地不愉快。 而安妮斯頓則充當了一回非常好的聽眾,甚至在一些人情世故上,還提點了蘇浩陽幾句。
蘇浩陽在紐約地朋友並不多,而幾名好說話的人,則都是球隊中隊友,一番話自然是不能與他們說的了。 而自聖誕節之後,洛英雅便離開了蘇浩陽重回杜克進修。 蘇浩陽的母親也是回到了國內。 這一下,在蘇浩陽的身邊,連一個說知心話的人也沒有了。 與安妮斯頓的突然會面,讓蘇浩陽將心裡憋了很長時間地都倒了出來,在說完最後一句時,蘇浩陽感覺自己真的身心都得到了放鬆。
“珍妮弗。 你知道嗎,我今天挺開心的,好{炫&書&網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和別人聊天了。 ”半杯紅酒下肚子後,蘇浩陽也放開了,對安妮斯頓也像是一名老朋友一般直呼其名。 不過對於蘇浩陽的稱呼,安妮斯頓非但沒有介意,反是覺得心裡甜甜的。
“蘇,其實你以後如果有什麼不開心或是開心的事,都可以來找我述說,我想我會是一個好聽眾的!”安妮斯頓覺得今天自己將蘇浩陽主動約出來。 實在是一個非常明智地選擇。
由於蘇浩陽下午還需要去訓練。 所以兩人的談話只持續了一個半小時,但在這一個半小時之中。 兩人也一下從陌生人上升到了朋友的高度。 不過蘇浩陽到現在為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