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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桑德斯教練,你地話我是否可以認為是活塞隊整體防守上的成功迫使你出現在戰術上地失誤?”記者依舊對桑德斯窮追猛打。 似乎賽場上的勝利還不能滿足他們碩大的胃口。 不過他們忘了,桑德斯是一名主教練。 一名有著自己驕傲的強隊主教練。 掃了那一名記者一眼,桑德斯留下了自己在釋出會上的最後一句話:“這個問題,我會用比賽給大家答案的!”

從表情上看,桑德斯一如繼往的平靜,但是桑德斯地心裡卻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那些客場記者的態度也正是桑德斯本人討厭失敗的原因。 不過連續兩場的失利並不能夠讓桑德斯就些選擇放棄。 系列賽才剛開始,自己的球隊可不會就此倒下,真正的勝利者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不是嗎?

桑德斯地離去也意味著勝利一方的威爾肯斯將要接受記者們的採訪。 而當桑德斯帶著自己的愛將比盧普斯現身會場時。 底特律當地的記者們用自己最為熱烈的掌聲表達出了他們對球隊本場比賽地滿意之情。 而威爾肯斯的興致同樣也非常高,對於記者的問題來者不拒,看這場面,到有點他與記者們相互吹捧的意思。 而此時的尼克斯隊一行人等則早已經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回到了紐約的尼克斯隊立刻投身到了備戰之中,在全隊集合訓練的那個當口,艾弗森則在隊醫諾里斯的陪同下,來到了紐約市中心的一家醫院中,為自己地傷勢做複查。 在球隊上上下下都在為戰勝活塞而做著各種努力之時。 艾弗森地求戰慾望可想而知。 不過艾弗森也清楚,自己現在是傷號,能否上場的決定權不在自己或是教練地手中,而是在醫生的手裡,這也是艾弗森為什麼回到紐約的第一件事便是去醫院做複查。

仔細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光片,滿頭白髮的羅薩爾推了推架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 羅薩爾是艾弗森的主治醫師。 同時也是運動損傷學方面的權威,當他聚精會神地看著黑白相間的圖片之時,諾里斯與艾弗森兩人都屏神凝神,深怕漏過從羅薩爾口中迸出來的任何一個單詞,這樣子,就像是兩名認真聽教的學生一般。

良久,羅薩爾摘下了自己的老花眼鏡,用他那低沉的聲音對著自己面前的兩人說道:“阿倫,你的傷勢本來就不是非常嚴重,而從光圖片看。 恢復情況也非常良好。 不過現在才剛傷愈。 傷處還非常脆弱,我建議你再休養五天。 到時候你打個半場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再休養五天後也只能打個半場?其實以常規的目光來看,艾弗森的傷勢恢復速度已經是非常驚人的了,這得益於他的運動員體質。 但是在艾弗森看來,五天的時間太長,而半場的時間又太短,這讓一心求戰的艾弗森頗為鬱悶。

“也許還趕得上與活塞的比賽。 “艾弗森在自己的心裡一邊計算著日了,一邊嘴上嘀咕道。 如果尼克斯隊沒有被對手給橫掃了,那麼艾弗森就將出現在賽場上。 ‘兄弟,再給我一點時間吧,我就快要復出了,到時候我們並肩作戰!’看著醫院窗外那湛藍的天空,艾弗森在心裡對蘇浩陽說了一句。 當初在離開費城時艾弗森也不曾想到,這支青年近衛軍會在季後賽中走得如此之遠。

又一次,艾弗森感受到了總冠軍的氣息,那遙遠而又激動人心的記憶喚起了艾弗森胸中的一腔熱血。 不過多年的職業生涯還是讓艾弗森將這一份激動埋到了自己的心底,艾弗森明白,自己現在所要做的便是安心養傷,然後五天之後,爆發出自己的熱情,幫助球隊擊敗活塞,挺進總決賽,甚至拿下今年的總冠軍。

“給我跑得快一點,你們都沒有吃飯嗎,還是已經被活塞隊給嚇破膽了?!你們以為領先的是你們自己嗎?給我清醒一下吧,你們現在正零比二落後著。 ”尼克斯隊的訓練館中,除了蘇浩陽等人大口喘息的聲音之外,剩下的,便只有桑德斯的咆哮聲。 儘管在外人面前桑德斯充分肯定了自己手下這一幫子球員的努力,但是在訓練之中,桑德斯卻張口閉口都是‘失敗’這個單詞。

在桑德斯的刻意引導下,尼克斯隊的每一名球員都牢牢地記住了球隊目前的處境,而在這種逆鏡之中,人們往往可以暴發出比平時更多的能量,而這就是桑德斯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時間在訓練之中逝去,而活塞隊也從底特律來到了紐約這座大都會。

不過在這座城市裡,他們卻已經成為了最不受歡迎的那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