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妒婦搞的鬼啊。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啊。

“怎麼了？你這是什麼神情？”小玉兒不滿的撇撇嘴，心想這達哲有膽子大杜勒馬怎麼沒膽子和多鐸的小妾鬥法。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神情。”青玉拍拍臉，她又沒鏡子她怎麼知道自己什麼神情。

“我告訴你，你那是震驚。”小玉兒大拉拉的一揮手，“別人都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妒婦，我不在乎，反正多爾袞明白我就行。”

“十四哥他明白麼？”青玉狐疑的看著小玉兒，多爾袞能明白才怪呢，她不讓人家有孩子簡直就是變態。

“他怎麼不明白，只是他給不了我相同的回應。他心裡住著一個永遠也得不到的人，一個我永遠也比不上，永遠不能嫉妒，不能恨也不能比的人。”小玉兒亮晶晶的眼眸突然暗淡下來，聲音裡滿是寂寥和孤單。

青玉的心不禁跟著緊縮，她明白小玉兒說的是誰，忙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既然是個永遠也得不到的人，他總有一天會明白，眼前的你才是值得他珍惜的。”

“真的麼？”小玉兒像是聽到了福音，握著青玉的手加大了力道，眼神中的暗淡也一掃耳光。

看著她眼眸中一點一點燃燒起來的希望，青玉不忍心告訴她，無論她怎麼努力一個已經被多爾袞得到的女人是永遠也比不上那個遙不可及的女人，一個活在他生活中的女人永遠也比不上活在他夢裡的女人。

青玉用力點點頭，看著小玉兒依然保持純真的笑容一點一點在臉上散開，“其實，嫂子若是想要抓住十四哥的心，可以換另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