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揮手,示意二人平身,指指右手邊的位置。“小玉兒,來,讓我瞧瞧。好些個日子不見,怎麼好像瘦了。”
小玉兒少見的乖巧模樣,羞答答的走到哲哲身邊練著一旁的矮凳坐下。“還不是我們那個不省心的爺。如今我若再不來把妹妹接回去,指不定他要扒我的皮呢。”
哲哲含笑不語,瞧向神情戒備的巴特瑪。“她身子也大好了,就練個日子搬回府裡也是好的。只是你可得仔細著照料,這孩子身子弱,又碰上……”話說到一半,竟哽咽起來。
哲哲對巴特瑪自然是和對青玉一樣的親厚,別說輩分是怎麼個論法,單隻說說人家三個人都是出自同一個母親,這層關係,可是別人比不了的。
小玉兒自然明白這裡面的關係,她雖然嬌蠻,但也不至於白痴到什麼都不懂的程度。雖然看巴特瑪擺著臭臉心中不爽,但也只能按壓怒火,陪著笑,“原是我的不周到,才惹了那樣的禍端。睿王爺已經訓斥了我,今兒接妹妹回府也是為了補償。”
“即使這樣,今兒就收拾收拾和你小玉姐姐回去吧。”哲哲拍拍小玉兒的手,看向巴特瑪,多少有些不放心。
巴特瑪緊抿著嘴唇,拉著青玉的手竟加重了力道,悶悶的應著聲。
“青哥兒,”大玉兒瞧了瞧青玉手邊擺著的酸梅,眉眼含笑。“聽說你有了身子。我這兒有些補品,原是要打發人送去你府上的。今兒你既然來了,自個兒帶回去倒也便宜。”
“勞煩姐姐記掛著。”青玉客氣的寒暄著,心中依然惦記著憤憤不平的巴特瑪。
五月,范文程剛剛被封了大學士,薩哈廉便因病一命嗚呼。皇太極悲憤至極,綴朝三日以示哀悼。
這讓原本就和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