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現在對我是越來越多抱怨了,倒是什麼話都敢說。剛認識那會你怎麼那麼膽小,就知道躲?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嗯,你那時候讓我喘氣了嗎?我不躲能行嘛!”
“敢情你是在抱怨我老了!讓你空虛了嗎?”莫橫庭魅惑地笑著一步步靠近她。
“啊?我哪是這個意思啊……呀!你……”
莫橫庭一記攔腰抱起,朝浴室走去。
“不要!我不要去浴室那裡!”何妙蕊蹬著腳,一下驚慌起來。
莫橫庭長腳大走幾步,已開了浴室的門,把她放在洗手檯上,“好,寶貝……”已然沙啞的聲音回應著,沒等她反應過來,已深深的吻上了她,纏纏繞繞,深喉的吸食……大手霸行著,粗重的、微弱的喘氣聲對比並行著,耳際只剩“咕嘟咕嘟”吞嚥口水的聲音。
鏡子裡的兩巨光潔的身體有著強烈的對比而存在著,鋼硬與柔弱,高大與玲瓏,強勢與退讓,進功與閃躲……卻是致命地難分難捨,完美的契合!
何妙蕊被掐制住的柳腰動彈不得,只承受著他已然爆發了的獸慾,明明被飽漲得難受,他又一下一下,如打樁一般,致死的相迫進攻,她身體的小火苗已不知方向的到處亂竄,難受得有些承接不住,他的小宇宙還在膨脹燃燒,他灼熱如火,身下的大理石卻冰冷一片,她暈眩無力得只能仰頭……鏡子裡的媚惑妖嬈是她從未見過的自己,乾渴得舔著自己的紅唇,發出的聲音已打破了她所有的平靜,如浪的聲兒流溢而出……莫橫庭深不見底的眼眸在鏡中與她死死相對,似很滿意的看到這一幕,邪笑一下,又堵住她的唇迎向自己今晚第一次的衝刺……
何妙蕊全身已痠軟無力的趴在洗手檯上,莫橫庭去按摩浴缸開了水,又去開啟花灑的開關。
“來,寶貝。去沖洗一下!”
何妙蕊閉著眼,只任他抱著,直到絲絲雨線暖暖地落在自己身上,她才睜開眼,腿間稍稍使著力要下地,到一半,莫橫庭又攔住。何妙蕊抬頭望著他,暗沉的眼神又更深了幾分,只來得及微弱的搖頭哀求,已被重新固定,環上他的腰,任他恣意而行……
似被從水深火熱裡打撈出來一般,全身如離了水的泥鰍一般滑膩軟弱,連怎樣進的浴缸都沒知道,她只趴在他身上,任一股股水流衝打著穴位按摩。
莫橫庭挺動了一下,何妙蕊哀叫,“噢……求你別動了!”
他滿意得抱著她,“老婆,生了孩子還是跟原來一樣,我感覺到了,它自己會吸。你要是不把我餵飽了出門,你就不怕我被人陷害勾引,拉下馬嗎?”
“嗯……”何妙蕊腦中一片混沌,他哪裡是被牽著走的人,那人也不怕自己被帶到溝裡嗎?只是反駁他只怕換來他的無名之火,後患無窮,隨意地應著,今晚知是怎麼也逃不了了,求也沒用……
莫橫庭臨走前,已把莫凌上幼兒園事宜安排好了。兩個小傢伙都很獨立,也沒什麼不適應的。爺爺和爸爸也各自有自己的生活規律和娛樂方式,她一個人在家無所事事,所以也常出去報名參加一些志願者。
“你們在填什麼表格?”
“**那邊暴雨,山體滑坡,今天下午2點剛出去事,現在新聞一定在播,我們填報了第一批志願救援隊,希望第一時間到達現場極品唐醫。”
“是不是需要很多人?我……”
“你別去了。小女人一個,家裡還有孩子。”何妙蕊並沒有說過自己的家庭背景,所以他們都以平常心對等她。
“要去的人,快上車!”那邊已有人喊了。
何妙蕊吃過晚飯看新聞,各臺確實都播報著,覺得很嚴重,電視機裡的畫面也很有衝擊力。何妙蕊有些坐不住。
頭一回,莫橫庭已出差一個半月,竟一個電話也沒打回來過。只那天單志打了一個電話說,已到達,一切平安,莫橫庭有事,所以代勞。
她打電話過去,“嗯?單志嗎?莫橫庭很忙?”接電話的是單志。
“是啊!在開會。白天視察,晚上會議。我都有些受不了了。”單志按事先預想好的說道。其實莫橫庭走的時候,身上所有原先用的東西都留下了讓他保管。“有什麼事嗎?我轉告他。”
“嗯,是有些事,我要去**參加志願救援,想跟他說一下。他怎麼這樣忙。連個電話也不打回家。讓他注意身體,你也幫我多照顧點。家裡都好,讓他放心。”
“嗯,我知道了。”
何妙蕊又跟家裡大大小小都說了,他們都支援,讓她放心。她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