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蕊也不知怎麼跟他說,他這是非要把她送給領導不可。
“不是廳裡會打電話來,讓你以後都不用去了。連必要的送檔案都讓我派別人去。”沈局也薄怒。這新領導來,他們下面的人都琢磨了那麼久,他錢、權、女人都不進,正是犯愁呢,沒想到他好的這口正是在他手裡呢,沒想到何妙蕊是個死腦筋。他還建議過單秘書要不要用點手段把何妙蕊直接送莫市房裡去,沒想到單秘書直接否決了,讓他以後都不要動這個心思。
“如果讓沈局麻煩了,那我抱歉。我先出去了。”
“你……”氣不打一處來!
週末何妙蕊約了小希去公園。到了公園,才發現沒見小傢伙的身影。計銘抱歉地說道:“那個他外婆今天非要接他過去玩,早上才來電話,所以沒來得及通知你。”
“沒事,要不我回了。”
“別啊,來都來了,我們去走走散散心!”
“不了,還是不耽誤你時間了。”
“週末了我還有什麼事。還是你不待見我啊!”
“哪是……”
漫步在草叢石徑小路上,兩邊茂盛蔥綠的葉子張揚地漫開,佔了小半邊路,兩人閒散地走著,針銘不時護著她為她撥開那一叢叢綠意。公園小湖裡還有鴛鴦在嬉戲游水,小孩在旁邊拿著玩具射水耍玩,兩人走走看看,溫和地談笑著,難得的放鬆愜意。
吃過晚飯,計銘將她送到了宿舍門口,還沒有轉身的意思,“那個,你是不是要早點回去,小希要回去了怎麼辦?”
“你忘了,他剛剛來過電話,今晚他住姥姥家。”計銘望著她,雙眼流露出的光芒異常閃亮。
“哦,那你要不進來喝杯茶再走。”
“好啊!”計銘開心地進了門。
何妙蕊住的是單位的宿舍,簡單的一居室,收拾得很乾淨溫馨。計銘站著四處看看,接了何妙蕊遞過來的水,放在桌上,“妙蕊,這是你的十字繡嗎?為什麼選這個?”
何妙蕊站在他身前,看著牆上有些怪異的作品,的確是有些猙獰,不過她喜歡這種混亂的畫面感,其中一點亮色所散發出來的暖意足以彌補一切,這能使她的心靈平靜網遊之無敵戰神。
站在她身後,計銘的雙手慢慢搭上她的肩,“你的心裡會有很多不安嗎?”
一閃而過,何妙蕊避開他的身體,轉身面對他:“沒有,只是一時衝動亂買的。”
“妙蕊,”計銘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逃避他的感情,“做我的女朋友好嗎?這麼久,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感情。”
何妙蕊心有所想,她是明白,只是還沒想好,太突然也太快,她沒了反應……
緩緩地,慢慢地,低著頭吻上她的唇……知她美好,本是試探性的淺嘗輒止,沒想到欲罷不能,深深地抱住,硬是撬開她的貝齒……
“唔……”何妙蕊猛力掙扎,唇全力的閉合,他的氣息,強迫式的進攻都讓她害怕與不適。
舌被咬破,計銘一路向下,貼著她的耳垂、脖子,吮吸著……
“不要,求求你!嗚……”用力推拒著,卻巋然不動!
“我愛你,妙蕊,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急切地解著她的扣子,一顆一顆,混沌的意識,索性拉扯……
何妙蕊混身發拌,像是一切都要沉入黑暗中,掉進去就是泥濘不堪的深淵,一手胡亂摸索著……
“呃!”頭被一記重鈍,發出悶哼聲,吃痛的撫著後腦,還好沒有流血,一腥一腥的震痛,立刻鼓起了一個胞。看著她手裡的盒子硬物,已哭著癱靠在牆壁上,抱著雙腿“咽咽”地哭……
“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的……”緩緩蹲下,伸出的手已無所適從。
“你走!你走,你走,你走啊……”
“嘣!”
何妙蕊心裡的空洞,如撕開了一條縫,各種脆弱、邪惡、黑暗、骯髒都一點點的往裡滲,壓得她如瀕臨死亡之際,苟言殘喘著,跑到衛生間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又覺得無論做什麼心都會被魔鬼拖走,急急的在屋裡到處翻找,拿出手機,撥出心底最熟悉的號碼,一下一下,連貫而被遺落的數字。
莫橫庭正在和freda等人在酒吧放縱喝酒,不同的地域,一樣的放浪形骸、縱情之地。叼著煙,左擁右抱,拋開所有,讓吵雜的音樂、人聲掩過一切,手機震動,他無所畏的掏出來看一眼,以為是眼睛疲勞的錯覺,沒有立馬接起,看著它還在振動著,等了兩年的電話,這時候響起,在她又一次推開他之後!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