仄舊的單位小屋內,皎潔明亮的月光漫射在被褥凌亂的雙人床上,何妙蕊蔥白嫩滑的小手不斷撐緊,微短光瑩的指甲還是掐進自己的掌心裡,嫣紅的指甲印深淺不一,身下的床單已泛起無數個褶皺。過大的幅度使得單薄的木質床板發出“吱嘎吱嘎”聲。
“木板要壞了!莫橫庭……唔!停一下。”何妙蕊哀求著,不在的時候想他,現在對於他的蠻橫真的受不了。
莫橫庭渾身散發著炙熱的氣焰,汗水沿著滑動的喉結流淌而下,“嗯!真要我停下來嗎?你受得了?!”他魅惑地笑著,詭異地發出一聲悶哼,隨著灼熱的鼻息呼之而出。
“唔……你太壞了……”
“呵呵……要真壞了,你明天自己去買!摁!”一記重壓!莫橫庭像是在抱怨她把他攪得心心緒不寧,身體都叫喧著,害得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兩地奔波只為回來見她一面。
何妙蕊已被擊哭了,唔唔咽咽地,無助的雙手胡亂想抓住些什麼,只是一瞬間又被一隻有力的大掌舉過手頂控制住了,抑制不了,如毒癮發作般,渾身的戰慄都不由自主,又不想這樣被逼迫到底。小臉又惱又羞……
他像個君王一樣直視身下的人兒,不能放過她的一點一滴……
朦朧的月光與朝陽交替,暗影灰光下,床上的人兒已溼濡了整個身子,既粘膩又溼滑,莫橫庭滿意地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她已累絕,撈起掉在地板上的薄被,幫她蓋好,起身朝浴室裡走。
鄭關在外面晨跑,小跑著數著樓梯一步步往上跑,到了五樓的時候,看見莫市輕手輕腳的關了門出來,“啊!莫市、早!”他有點懊惱自己上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早。”莫橫庭如常應了聲,看不出臉上的表情有絲毫的變化。
鄭關漲紅了一張黑臉,都快成豬肝色,如果能回頭,他恨不得晚十分鐘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