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讓她回他那裡等他回家。
隔天,何妙蕊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那邊都有,她走個人過去就行。屋子是每日定時打掃的,還是一塵不染的樣子。何妙蕊下班時,去買了菜,末了還從花店稍帶走一束鮮花,神情愉快地回家做羹湯,美美地等著久未回家的愛人歸來。
莫橫庭開門進屋,正好看到何妙蕊穿著居家服,戴著小碎花花邊圍裙在做最後一道蘑菇湯。一直有些嚴肅的臉部線條慢慢放鬆柔和起來。
何妙蕊抬起頭笑得有些收不住,“回來了?可以吃飯了。還是你要先去洗個澡?”
單志跟在後,把一袋行李送了上來,還有一些帶回來的特產禮物什麼的。
何妙蕊連忙開口,“單志,謝謝你了。一起吃完飯再走吧?傅斌是不是在樓下停車?打電話讓他上來一起。”
“不了!”
“不了!”單志和莫橫庭異口同聲。“我還有些事要讓他們去辦。”
何妙蕊“撲嗤”笑出聲,“兩個人一個多月形影不離,變得這麼默契了!”
單志看了她一眼,只嘴角虛彎了一下,連笑都牽強。“那我回去了,莫市。”
“嗯。”莫橫庭已脫了外套,卷著襯衫袖口邊往上翻,坐下優雅地吃了起來。
晚上,莫橫庭光裸著躺在按摩浴缸裡閉目養神。何妙蕊拿著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身上擦著。“出差這麼累嗎?看你好象有心事,單志更是連笑也不會了。”
“嗯,是有些煩心事,在外面更不便表露。整天板著臉更累。”
“是嗎?真辛苦。”何妙蕊按著他的太陽穴幫他慢慢放鬆。
過了一會,莫橫庭拉過她的手,“寶貝,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會放鬆,也只允許你看出我的情緒變化。來,進來陪我一起泡一會。”
即使跟了他那麼長時間,在他面前她的身體也再無隱晦,甚至比自己更瞭解她的身體,但還是不敢在熾白燈光下暴露自己的身體。背過身,如玉女出浴般,任衣服一件件慢慢褪下,纖細凝脂如玉的身體爆露於空氣中……本是唯美的一幅畫面,卻是被人從後面攔腰拉進了浴缸,“彭……”濺起無數水花。
“啊……”何妙蕊尖叫。
“呵呵呵……你太吵了,女人!”困住她慌亂揮動的雙手,一口堵住她嘈雜的小唇。甜軟得不可複製般,每一次品嚐都有新的驚喜。
她一邊感到快到溺水,無助不已,一邊又被緊緊圍繞著,如蛛網般,似周遭細軟如絲,可使百力而不能掙脫一分,扭動著小蠻腰,雙腿亂蹬著,越是掙動,就越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與獸慾……
最後之最後,莫橫庭抱著軟軟無力的小身子進了房間,兩天相擁而眠、一夜到天亮。
莫橫庭吃完早飯下樓時,傅斌的車早早等在了樓下,何妙蕊只來得及從窗戶裡望見莫橫從側門而進,一下車子就開出了小區。好象異常繁忙的樣子。
直到了晚上八點,單志才打了她電話,說了莫市真是忙得移不開身,也不回家睡了。她看著桌上已經涼的飯菜,也沒了味口,全餵了垃圾筒拉倒。
第二天中午時,她把一早煲的湯送過去。到了莫橫庭辦公室門口,也只見幾個無關痛癢的秘書在外間。他們也認得她,只是點頭微笑著打了招呼。
何妙蕊走近,裡間傳來莫橫庭鏗鏘有力的怒罵質問聲,隔著門板,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異樣的怒氣,再看看外面坐著那幾個,個個埋頭苦幹,一點不敢偷懶的樣子。
等了幾許,捱罵的人魚貫而出,單志最後一個出來,也是愁得眉心都化不開。
“怎麼了?發這麼大火。”何妙蕊上前問道。
單志飽含深意地看著她,又是一付預說不說的為難表情。
“怎麼了?急死我了,連我也不能知道嗎?”
單志拉著她走到外面一間小型會議室,關了門,回頭才開口:“妙蕊,這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前幾日,莫市收到了匿名電話,稱他已經收了他們的‘辛苦費’,威脅著要莫市幫他們辦一些違規的操作。可是這事太蹊蹺,我們也是雲裡霧裡,不知道哪裡出了錯,分明沒有這回事。但是對方信誓坦坦,弄得我們非常棘手。”
“會不會有人惡作劇?”
“不會,誰會拿這種事惡作劇。下半輩子不想過了嗎?前幾天還收到了他樣準備上報的資料的部分影像。這是在威脅我們呢!如果把對方逼急了,說不定就魚死網破,大家同歸於盡呢。已經查了幾天了,還是沒查出來那些髒款是怎麼回事。我們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