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惱火,如果不是爺爺出手了,她還真敢做!“我的女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還‘注意’個鬼!你不讓人跟著,還提出這樣的要求,是別有用意?!”
危險的氣息越來越逼近,她又急於上前解釋,一個趔趄,身體向前倒去……
“小心!”誇了一大步,才把她撈進自己懷裡,“連個路都走不好!還想再給我惹什麼麻煩!”
何妙蕊甩開他的手,“是!全都是我惹出來的麻煩!所以我才在想辦法補救嘛……嗚……”自己愧疚了那麼久,都打算犧牲小我了,換來的只是他莫名的質問苛責。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是我太大意了,沒有對你嚀囑好才這樣的。”這個女人就是眼淚多,她一哭,他就束手就擒了,毋庸置疑。但他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還是繼續哄著,“別哭了!”
“嗚……你都在怪我……一回來就對我兇!”一聲聲地指控著他的“罪行”。
“誰讓你動什麼歪腦筋的,還想去勾引別的男人?”
“嗚……是你逼我的……”還是淚水嘩嘩地流,也不管說這樣的話合不合邏輯,反正是倒打一耙。
“我!”停頓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反駁,反正只要能讓她不哭就行了,“那我買禮物給你補償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讓人跟著……”
“行,我答應了。”
“那我們見面也要、也要隱蔽一點。愕!”她哭得太猛了,聲都轉不過氣來。
莫橫庭給她拍拍背,“好了好了,都應了你了,還哭!”
“嗚……你沒……唔!”
哭得他心煩,堵住他的嘴才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想要好好懲罰她的,被她的撒潑打滾攪亂了頭緒。腦袋一個激靈,他要索到她橫倒為止!現在越來越大膽,揹著他什麼都敢想敢做!
已經哭得身子發軟了,硬生生地被奪走了空氣,這麼強烈、霸道的氣勢,是久違了的熟悉與眷戀,彷彿一個世紀那麼久,終於等到讓她安心定神的站立點。貪厭地不斷汲取他帶著淡淡菸草味的唾液。一個施、一個受,席捲著,翻湧著,“唔……我愛你……”淡淡地開了口,第一次,她怯怯地開了口。
“再說一遍!”一回到他身邊,他就不管她出於什麼理由,自己是一定不會放手了。即使她表現得如此乖巧,他也定了心。但現在聽她親口說出,他還是欣喜若狂,心一下沉了下去,又立馬來了個三極跳,這種起落讓他整個人都發燙起來。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羞赧。
“我愛你!莫橫庭!”她長長睫毛下的雙眼是如此迷離,連鼻子都被他剛才壓迫得生紅。“為什麼你的表情是這樣的?呆呆的……沒聽過女人說過嗎?”
聲音越發低沉暗啞,“嗯,聽得太多,不記得了。只是沒聽你說過。”眸色也跟著深暗下去,又恢復以往的狂妄自大、危險迫人,嘴角連帶著眉稍都往上提。何妙蕊幾乎以為剛才一瞬只是自己出現的幻覺。
“自大狂!”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滿的抿嘴。
一手扳住她的下顎,“不準咬唇!”已經紅得快出血了,晶瑩剔透的如一顆誘人的櫻桃小果,忍不住低下頭炙烈的啃咬起來……
有淡淡的血腥混合著她的甜美、他的剛烈男性氣息,形成一種獨特的誘惑。莫橫庭在她小小的創口面,極致的吮吸、碾壓、輾轉……直到那一絲絲的嫣紅乾涸、泛白……連帶著皮也被啃走了零星一點,真是有一付噬人之態。
野獸般的男人像是終於嚐到了獵物的氣息,張開自己的隱藏的利爪,一寸寸的將美食吞入果腹,哪怕是生咽活剝,怎麼鮮活生猛怎麼來。
一開始還蹦騰掙扎不已的何妙蕊,到了後半夜,倒是順應乖巧了起來,任他將她擺成各種姿勢,也只弱弱的肯求著他能放過她。莫橫庭看著被折磨的快虛脫了美人兒,身下的動作更是狂烈如火,加大動作的幅度,大肆衝撞起來。她有一種被欺凌後的殘傷美感。身上青青紫紫的指印啃咬痕跡,昭示著光潔如絲的肌膚被破壞得有多嚴重,與她平清淡雅的氣質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這大大的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成就感也不斷膨脹。
他又突然想起老爺子說她“動靜皆宜”,覺得倒是貼切,不知不覺也笑了。
何妙蕊已成為他的板上魚肉,所以也看得真切,一開始好象是她佔了上風,原來他的懲罰在這等著她呢。真是追悔莫及。
早上七點,莫橫庭的生物鐘已響起,他睜開眼,懷裡的人才睡沒多久,體力過支使得她發出輕鼾聲,莫橫庭覺得可愛極了,在她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