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說啊,何妙蕊是他的正牌妻子,他只是想讓他的小妻子好好休息罷了,所以才沒讓任何人去看望的。別再亂說話了!”
個個獸聚鳥散,抵著頭閃得沒影了。
原來是嫂子!這個訊息也夠勁爆的,夏伶對於自己這樣的冒然行動感到愚蠢至極。
回到家直向著老夏撒嬌:“爸,我那邊的工作什麼結束啊?現在都收尾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你女兒我快要生鏽啦……”
“你說說你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是一點定性都沒有,光顧著玩了。”
“哎呀,誰讓你女兒聰明呢,你能不能稍稍插一下手讓我調回來呢?求求你了,爸!”搖著他的手,夏伶可勁的裝可憐。
老夏不為所動,倒是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怎麼了?你是不是給我闖什麼禍了?”
“我人見人愛的哪能啊?不剛還受軍功章了嘛!”
“那你之前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非要去那組的。這節奏變得,我一老頭子可跟不上。再說了,你們莫組長什麼人知道嗎?”
“不想知道!”夏伶一時像放了氣的皮球,瞬間耷拉下來,“之前是九牛二虎來著,現在是咣噹落地啊!”
“你這丫頭,憑著點小聰明自由散漫慣了。這次你們莫組長可是很看中你,直接向上面要人了,我也同意了。他是個將來必成大事的人,你跟著他我也放心。”
“放心、放心,放什麼心呀,搞得跟託孤似的。他真的指定要我嗎?你確定?”夏伶有些不敢相信,她可是剛從莫橫庭那裡吃了鱉回來的。
“你就等著吧。以後跟著他可得給我警醒點。沒人再寵著你了。”老夏叮囑道。
終於生活和工作都轉回了b市,家裡頭齊聚一堂、好不熱鬧。何妙蕊看著孩子們入睡,輕輕地關了燈,轉過身,莫橫庭早已邪魅的對她一笑,一把攔腰抱起,“啊!”
抵著房門,何妙蕊閉著眼感受著他難得溫柔的修長的手指在身上移動著,他的骨節分明,又富有技巧地、左顧右盼、兩相牽扯……
“嗯……”何妙蕊牴觸著……難受得無以復加,咬著唇不讓自己輕易求饒。可是他的手指又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作怪……直到自己血管都快被爆破也不放過,得意而狂肆地彎起嘴角的弧度,“寶貝,嗯?是不是乖乖求饒?”
即便是自己先討饒來的後續,身子也早已化成了一灘水,軟得不可思議,輕泣嗚咽著,在移至床上的過程中,他讓她受盡了苦頭,莫橫庭直吻著她,“寶貝,你真是讓我有不斷的驚喜……你知道你的身體給了我多大的回應嗎?”
何妙蕊明瞭莫橫庭的索求無度,為了她的身體,他也隱忍體量了那麼久,男人愛一個女人必定表現在性事上,可是她不知道今晚她要怎樣去平息、或者說讓他緩和一下這樣的節奏。
“嗚……”何妙蕊只想退,奈何被壓迫著,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身上的青紫斑斑也不計其數,她直弒了淚,“求你,我不行了,嗚……”
“女人!你讓我停下是要我命嗎!”說著已不管不顧起來……直到他終於爆破滿足,才緩緩平息,將她溼濡的髮絲撫向耳後,有些得意得看著奄奄一息的人兒,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早上醒來的時候,莫橫庭想起昨晚的種種還是意猶未盡,笑著去看身邊人,她還沒醒,輕輕地掀開被單,……
夢魘中的脹痛越來越頻繁,何妙蕊忽地睜開眼,“啊……唔……”
莫橫庭已一口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尖叫,他可不想一大清早有人來毀了他的美事。
神清氣爽,如充滿了能量一般,莫橫庭站在更衣室裡,望著英氣颯爽的自己,滿意地掖了一下外套。進房間,剛給她清洗過的人早已累得又睡過去了,上前,為她蓋好被子才離開。
莫橫庭中午下樓吃飯的時候,孩子們都已上學,爺爺爸爸都是過來人,也沒有打擾他們小別勝新婚的情趣,吩咐了劉嫂把飯菜送上去給太太吃,便又趕著在正式上班前,處理一些公司的事務。
下午放學回來,莫卿和笑笑又吵著晚上要去看焰火節,一家四口,光顧著跟著兩個小鬼頭跑已夠累了。
“媽媽,陪我去玩卡丁車!”
“笑笑,爸爸陪你們去吧。媽媽坐在這裡等我們好不好?”莫橫庭來救場。
“好吧!媽媽是個小女生,跟班裡的那些小姑娘一樣,力氣一點也不大!我是小超人哦!”
莫橫庭抱著女兒啵了一下,開心的笑道:“真聰明,媽媽確實是沒力氣!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