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能離開了,她有了留在這古代的牽絆,想來誰也剝離不了她與孩子之間的親情,如此留下就是必然的了,她有這種直覺,不自覺地柳露鬆了口氣,耿靖陽不知不覺地在她心裡已經烙下了深深的印記,她不必再擔心若是有一天她再睜眼已然不在這了。
如此一鬆了精神頭,柳露的睡意就上來了,微微眯上了眼,不過柳露也不敢真的就泡著睡著了,畢竟家裡有事,她這個當家主母可不是擺設呀,這萬一外面有人找她,瞧著她不在可是不好。如今她將裡外的時間已然調的一樣了,這會兒衣服也脫光了,有人來找她可是不能立馬就出去的,如此只能是半眯著了。
或許是懷孕的人情緒容易產生波動,柳露想起自己都不能舒服地泡個澡,不由得就心煩了起來,心裡委屈的不行,就想起耿靖陽在家時的情形來了,若是此時他在家的話,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肯定是什麼事也不許她做,將她當個寶似的護著,她就是這麼肯定,這個在外人面前向來冷著臉的男人,對著她卻是越來越放的開,臉上表情多了,笑容多了,且總是溫柔疼寵地對待她,想到這她不覺一嘆,也不知這男人現在是不是往回趕了,真希望他快點回來,自打知曉自己個懷了孩子,柳露是特別地想她男人。
而此時被思念的某人,正停在一處廢棄的山洞前,摸索著思考著,好似有所感應一樣,他也想起留在家裡的媳婦了,不覺悠悠一嘆,露兒該想他了吧,京裡的事也該發了,希望爹能守好了家,露兒能免受驚嚇。他本以為很快辦完了事就能回家呢,誰知本該簡單的事,如今卻是變的最為複雜難辦了,看著黑洞洞的山口,耿靖陽眼神幽暗不明。
李白鑫檢視了一圈周圍的地形,回來正好看見師弟皺著眉也不知想著什麼,只直愣愣地看著洞口發呆,對就是發呆,這一發現倒是讓我們這位李子師兄來了興趣,他家英明神武的師弟何時臉上有過這個表情,有問題,肯定有問題,該不會是想媳婦了吧,這麼一想他忙嬉笑著上前準備拍拍師弟的肩調侃幾句。
不想他這剛一動作,耿靖陽動了,如今的耿靖陽可是今非昔比的,就李子師兄這點子打算可是逃不過他的眼睛,他剛才不過是想媳婦一時恍了神罷了,豈是能讓人輕易進了身的,這要不是知道是他李白鑫來了,耿靖陽早就讓將他放倒了,還能讓他這麼輕易地靠近。耿靖眼瞥了眼師兄那張不服氣的臉,很是嗤笑了下,想拍他肩看他笑話,簡直是做夢。
李白鑫很是不忿地收起剛才打算拍下去的手,瞪了眼還板著個臉的某人,嗤道:“你就別跟我這板著副冷臉了,小心板多了,見了弟妹也這表情,嚇著了人可是就你自己的損失了。”說完還嘀咕了句,“哼,就仗著自己個的功夫比我強,欺負人,真是不知誰才是師兄。”
聽著他這孩子氣的話,耿靖陽不由地收起了自己的思緒,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師兄,這洞裡看著古怪的很,我想著自己帶了人進去,你就留在外頭守著,別讓外人跟著摸了進去。”其實不會有什麼人敢跟了來的,他這話不過是為了留下師兄在外頭安全點。
“什麼”一聽這話,李白鑫立馬跳了起來,嚷嚷道:“你怎麼可以這樣,都到了這時候了你還想著甩開了我單獨行事,早先那麼艱難的時候都過來了,我可是半點事都沒有,還幫了你大忙呢,不行,我得做事有始有終,不然師父問起來,我多沒面子。”他這是說什麼也不會聽師弟的。
耿靖陽最是見不得他耍賴的樣子,不覺皺眉道:“師兄,這不是去玩,這洞裡頭機關重重,我們是領了皇差沒有辦法才進去的,你去做什麼,這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如何同師父師孃交代,還有師妹也是會傷心的。”不怪他這次不讓師兄跟去,實在是裡頭兇險莫測,他剛才已然用神識查探過了,真是機關陷阱重重的。
其實若是可以耿靖陽恨不得獨自一人進去,這樣憑著他如今的功力直接不用擔心,可這獨自一人行動是不行的,沒得惹人猜忌,到時辦了事,還落人口舌,這也是他們暗衛裡辦事的規矩,任何事不能一個去辦,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一個行動,這既是牽制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吧。
憑著以往的經驗,李白鑫知道這時候最好別惹師弟,可是若是放任著不管,他如何能安心地呆在外頭等著,這一路走來,步步驚險,情況一度詭譎難辨,若是在外等著,他是萬難安心呀,李白鑫看了看師弟黑沉的一張臉,不覺心頭一嘆,如今只能是死皮賴臉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百八十三章 還沒到樂觀的時候
這一定了主意,李白鑫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