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正因為四奶奶突然逃跑的舉動好笑地愣著呢。不想被大爺一聲喊,回了神,忙回道:“是,大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守著的。”這運氣行功的時候確實不能打擾。不然岔了氣就可糟糕了,石青可是極認真地記下四奶奶話的。
耿伯宜以前對石青的瞭解不多,只知他了解點藥理,會點子包紮,如今透過這一番接觸倒是對他讚歎有加,機靈不邀功,聽了他這回答,遂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揮揮手讓他下去了。石青見大爺揮手。知他這是急著用藥,遂也不多囉嗦,直接就退了下去。
他們這裡用藥的用藥,安心守衛的安心守衛。柳露可沒這麼閒了,因為事情來得急,時間就緊了。她這裡要安排的事極多,也就顧不得剛才的尷尬了,邊走邊吩咐劉文道:“你先去公主那院看看,雖不用你守著可也要知道公主那處的情況,我們心裡也能有些數。”
劉文很想立即就執行,可看看主子身邊沒有人跟著,他可真是不放心,萬一就他離開的這一會兒出事了,可該如何是好,遂人就有點遲疑。
柳露見他這樣,知他不放心自己,忙笑著道:“不礙,你去也就一會兒,我補了陣你大概就會回來了,說不得碧荷事情安排好也來了,去吧,哦,對了,路過成藥院時,你關照翠竹,就說讓她同昨兒一樣行事就可,不過倒是不用躲著,只別出院子。”
劉文知不去是不行了,只得不放心地應道:“是,奶奶您可千萬當心些。”其實他很想問問這補陣要去哪裡,可一慣守規矩不瞎問的性子,讓他沒好問出口,覺得若是有必要主子會說的,不說就是因為這陣眼特別隱蔽,不能隨便洩露。想著既然不放心主子的安危,自己還是早點辦完了事,好回來守著主子才是正理,也就匆匆地辭了柳露,往旁邊的跨院趕去。
柳露看著劉文略微有點匆忙的背影,笑了笑,她其實知道劉文的擔心,也知他想問這陣眼在哪裡,若是危險的話,他必定是想陪著,可礙著規矩他沒問。看著這樣的劉文,柳露覺得若是碧荷配他的話,還行,人看著雖然死板,可心還是蠻細的,還特別守規矩,這就好,特別活絡的人就碧荷那性子估計倆人過不到一處去,想到這,柳露不覺嗤笑,這都那跟那呀,眼麼前事情急的不得了,自己哪裡還有空想東想西,遂斂了神,往周圍看了看,見大家都往外院去了,院子裡沒人,柳露忙猛地一調靈氣,瞬移到了小權兒住的廂房。
虧得這會沒人,如是有人還不得被她給嚇死,其實柳露這還算不上瞬移,不過是特別特別快的滑動罷了,可就這速度在世人看來也是眼一晃人就沒影了,可不是如鬼魅般嚇人嗎,不過柳露也不是莽的,早放開神識知道周圍絕對沒有人能看見自己,這才大膽行事的。其實剛才她之所以沒告訴劉文啥子陣眼在哪,那也是因為柳露無法說也不能說,因為她沒時間親自去現場佈置,只能是在家利用神識來行事,所以她必須支走劉文趁著碧荷沒來前,躲起來補好陣眼,啟動護陣。
柳露這一進了權兒的房間,立馬在房間裡布了個小結界防著有人無意間闖進來撞見她施法,那時可就不單單是暴露這麼簡單了,可是會影響她行事的,雖不至於如人行功那樣會走火入魔啥的,可岔了靈氣還是有可能的,故而她可是不敢大意的。
結界一布好,柳露忙上榻盤腿坐好,放開神識往宅子周圍探去,這會不是在空間,她用起神識來還是很費勁的,因為怕擾亂了自己的心神,即使此時特別擔心,她也沒敢往村口處掃,深怕出現自己不敢想的場面,其實她之所以還能這麼穩的住,不過是仗著老爺子身上有她給的佛牌,絕對不會讓老爺子遭受什麼致命傷。也虧得她沒掃不然必定會心神大亂,因為賊子已然摸到了村口,老爺子帶著人正與他們戰在一處,那場面可不是她一和平年代的人能夠接受的。
因為沒往老爺子處掃,柳露此時還是能穩得住的,她閉上眼將神識慢慢地往陣眼處推進,這會外頭亂的很,各個守衛點上都安置了人,剛好陣眼就在院外的左角處,那是個死角,可也是個蹲守點,這下麻煩了,她要想將陣眼填補好可得費番勁了,因為不得避開蹲守之人。
柳露咬著牙,慢慢地將神識分成倆股,一股看著蹲守之人,一股費力地佈置著陣眼,這倆樣都很是費靈氣,沒一會兒,柳露的額頭就開始冒汗了,人漸漸地也有點脫力的樣子,可見她此時特別吃力了。最為艱難地是,因為柳露呼叫了大量的靈氣,她肚子開始不舒服了,柳露知道壞了,自己懷的胎與旁人不同,這孩子既如普通孩子那樣吸收母體的營養也有不同於旁人的一面,他還吸取母體的靈氣,此時柳露用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