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聽了很是震驚,這位公主可是當年和親東胡的,最近沒聽說那裡有什麼變故呀,怎麼在這時候回來了,想來他們同自己是一前一後進的城,不幸公主他們晚了一步,不過這事不對呀,這東胡不是在北面嗎,公主回京該走北城門呀,不過他再如何覺得不對,此時皇上面前,他也不好先開口。
皇上聽了同樣也是極度的震驚,他這幾個月都在佈局京裡的事,還真沒有過多的關注東胡和關外,自打派往藩國的暗子中出了紕漏,這段時間雖然整治了,可一時還沒恢復到以往的程度,訊息可是不太靈通了,自然這東胡的事也沒聽說。
如今不知他們那裡出了什麼事,皇上對這無法掌控的感覺很是惱火,當然他再如何急怒也是聽出了南北城門的不同,不過此事只能是等見了漣漪才能知道了,遂恨恨地道:“這幫賊子,如今只有調耿伯宜去救援公主了。”其他人都被佈置好了崗位,也就耿伯宜是統領,可以將手頭上的事先交給副手,算是個機動了,在一個公主這事來的蹊蹺,讓別人去他不放心,也就只能是耿家人了。
這話說完,皇上又拿出了塊令牌遞給耿老爺子,沉聲道:“師弟現在只能是你領頭去了,將這塊牌子給你家老大,就能出城,城門處是我安排的人不會有事,宮裡也有你留下的藥,你就放心吧,佈置了這麼多年,我不會有事的。”唯有師弟總領了這事,他心裡才能安穩。
老爺子也知道這時候的部署不能亂了,如今也只自己是額外的人員了,其他人都不能擅離,只能是自己主事了。不由得暗自慶興虧得自己個來了還恰到好處地來了,若是遲一點,可能皇上這會就要頭疼了,大概這事同那位謀事的脫不了關係,或許這就是忠王等的契機,這是等著他們亂了好趁勢而起呢。
如此一想,老爺子皺眉了,這將老大調走,不就落入他的圈套了嗎,要是老大一走,他管的那攤子可有誰能守著,老爺子想了想,同皇上商量道:“師兄,這事恐怕離不了那位的手筆,老大不能走,這臨陣亂了部署可是大忌,這樣,老大的武藝是他們哥幾人最好的,留下護著您,我今天帶了老三來得,我仍帶著老三去救人,師兄請放心,只要我命在,公主必定無恙。”
皇上此時可不敢讓公主有一點閃失,東胡那裡他如今是一點訊息都接不到,這關乎著鄰國的事,一個不甚就會引起了戰爭,他必須見了漣漪才能知道該如何辦,在一個能逃回來肯定是那裡出了很大的意外,漣漪肯定是知道了很重要的訊息,才會被一路追到了京城,如此重要師弟一人去不妥當,皇上遂搖了搖頭道:“不了,還是讓老三留下,帶老大去,公主不可有失。”他還是信老大多些。
皇上既然這麼說,老爺子也只好無奈地應下了,他知道帶去援救的人肯定是老大手下的親兵,帶老三走,人家不一定服老三的調遣,到時萬一有個什麼滯後不服調遣的,那就不好了,這次救回公主是必須的,萬不容有失,如此一想也就爽快地點了點頭。
在一個,皇上也不是吃素的,這麼多年的等待,如何能輕易就敗了,宮裡肯定也是早就佈置妥當了,老爺子如此一想,心裡越發鬆動,也就不再多辯,接了令牌起身跪下,鄭重地道:“臣,定當不辱使命,還望皇上保重。”老爺子進宮以來一直同皇上論得只是私人關係,這次為了鄭重才如此說。
他這一變稱呼,皇上立時就知曉了他的心思,很是感動,自己以前多少次陷入逆境的時候站出來的都是自己這位生死與共的師弟,見他如此,忙親自下榻,扶起他道:“怎麼生分了,師兄還不知道你,不過你也要全須全尾的給我回來,別讓師兄傷心。”公主自然重要,可這世上他也只這麼一個忠肝義膽的好師弟。
聽了這話,饒是耿老爺子一把年紀早經歷過許許多多的風浪,心性也早就堅韌如鐵的人,也還是被自己的師兄感動了,師兄是誰,他可是一國之主,想的是天下大事,老爺子可是知道救回公主不單單是為了家事,更是為國,然而這種時候皇上還顧著他的安危,豈是一般的情義,忙搭著皇上的手,站起身來,哽咽地道:“一定,弟,這就去了。”說完給皇上行了一禮,就快步走出了書房。
皇上等他走了,臉上的神色也慢慢地沉了下來,一邊擔心著師弟會有危險,一邊想著漣漪哪裡究竟出了什麼事,還正好在今天一起鬧出倆,看著可是不尋常的很,是不是這些也是忠親王的謀算?八成是了,忠王同東胡那邊的二王子早先可是聯絡密切的很,因著是二王子,自己就只派人死盯著倒是沒采取什麼行動,也就沒什麼特別有用的資訊,現在要想知道的具體,只能是盼著耿老